她求婚。“到時候齊先生和心娃一定要到場。”
“沒問題。”
待天娜沒事準備出門之際,沉思中的齊霈陽突然想起一件事。
“天娜,齊氏最近一次的招考人員是在什麼時候?”他若有所思地問。
她回過頭。“大約五個月前吧。”
“他們的資料你都見過嗎?”
天娜微笑,“那次齊氏招考約莫有五十人錄取,李知凡是其中成績最優異之一。”
齊霈陽嘆口氣,“我知道李知凡是個人才,但你也不必時時誇耀他吧!”
天娜滿臉通紅。
“除了李知凡,你的印象裡還有其他較特殊的錄取者嗎?”
天娜想了想,點點頭,“我想起來了。其中有個叫沈樂成的,他的親屬欄裡的姐姐,名字正和你的前任未婚妻同名。”
“沈寧?”
“就是她。”
齊霈陽抿起唇,想著其中的關連。“待會你把那五十個人的資料全部拿過來。”
“齊先生,出了什麼事嗎?”
“沒什麼。”他表明不再多談,天娜也知趣的不再多問。
她歡天喜地的走出去了。
齊霈陽盯著會計主任給他的訂單、帳目一段時間。
他必須揪出那個該死的傢伙!
即使這意謂著未來的幾星期,甚至幾個月他都無法時時刻刻陪在心娃身邊。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詛咒一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正全心全意把心放在娃娃身邊,偏偏又出了這等紕漏,看來今晚又得留在公司加班,追查出挪用公款的元兇!他還以為下午會議結束,可以趕到醫院接娃娃回家,看來如今是他空想了。
他怒眉橫生,雖然五百萬對齊氏是一筆不算大的數目,但他下定決心非把那傢伙揪出來不可。
該死的傢伙!
一旦讓他齊霈陽抓住,那傢伙就準備下地獄吧!
第一眼見到馬紹儒,心娃直覺地有股莫名的感覺,像個模糊的影子在她四外飄動,而當她一伸手觸及,影子卻又立即消失無蹤。
尤其當她聽見他低沉的嗓音時,奇怪的感覺再度出現,像是某個呼之欲出的記憶正想從她封閉的腦子裡破繭而出。
可惜記憶之門的鎖是一把“連鎖”,光是憑一把鎖是打不開她的記憶的,非得拼拼湊湊才有恢復的希望。
她的眼睛停留在這個年輕醫生的身上,儒雅的氣質在他身上表露無遺,看起來他與一般常人無異,就是他那雙眼睛洩了底。
不只心娃注意到,就連齊谷清也發現了。
那雙溫和的眼睛裡像是懼怕、不安,更奇怪的是偶爾他也出現跟沈寧同樣的表情。
那是種罪惡感。
心娃等到馬紹儒檢查完眼睛之後,才開口問∶“醫生,我的眼睛完全康復,沒有問題了嗎?”這個問題站在第一位,至於其他可以稍後再談。
馬紹儒鬆口氣地笑了。“你放心。你的眼睛已經完全康復了,只要記得不要常讓眼睛疲累,你會跟一般常人的視力無異。”
“真的?”心娃也鬆口氣,至少她不必再擔心眼睛若出了問題,怎能靠齊霈陽一輩子呢!
本職醫生的馬紹儒也大感心慰。看來當初他造的孽並沒有造成顧心娃多大的傷害,只要她的記憶力恢復了,他的罪惡感也會同時消失。
他期待那一天的來臨。
他收拾著儀器。
“馬醫生,麻煩你了。”齊谷清銳利的眼神不放過他的每一絲表情。
“那裡,這是我應盡的責任。”馬紹儒還不瞭解齊谷清。
憑他的智力想鬥過曾是齊氏集團的負責人,簡直就像臺灣不再出現綁人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