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齊家照顧心娃的原因又是為何?該不是為令弟贖罪吧?”
“樂成?”她不明白她弟弟為何捲進這場陰謀之中,她搖頭解釋。“我……純粹希望為心娃出一份心力。”
既然馬紹儒不願招出馬純欣,她也不能辜負了馬紹儒的一片心意。
“你不用再為令弟掩飾了。”齊谷清把話說開∶“事實上,令弟極可能是挪用齊氏公款及企圖傷害心娃丫頭的元兇。”
“不!樂成他不會做出這種事。”沈寧想起沈樂成曾對齊霈陽的不滿,住口不言。
“也許他也是為了和馬紹儒如同樣原因,才會做出這種事。無論你如何為他辯解,事實真相很快就可以揭露。”齊霈陽冷冷說∶“從今天開始,馬紹儒與你暫時不能離開齊家。過了明天,一切就可以真相大白。”
“明天?”沈寧緊張起來。
“我們設下一個陷阱,就等他來自投羅網,挪用公款加上殺人未遂可不是小事,就算我肯放過馬紹儒,但沈樂成可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沈寧心寒的望著齊霈陽的臉龐罩上一層寒霜,一副說到做到的模樣,她不禁開始擔心樂成的命運……
隔天一早,齊霈陽萬般叮嚀心娃不可離開齊家,同時將食物與水送進關著沈寧與馬紹儒的房裡,確定他們逃不出去,他才暫時安下一顆心來。
心娃不明白齊霈陽的用意何在,齊霈陽只是笑笑回答,他和馬紹儒有些私人恩怨,暫時無暇處理,等今晚一切雨過天晴後再說。
他親密地吻了她的臉頰,才和齊谷清趁著天未亮時先到達齊氏部署一切。
直到整個上午過去了,仍然沒有動靜。
齊霈陽懷疑的待在辦公室裡,瞪著監視器,總覺得有某個地方不妥,卻也說不上來。
“兒子,你在擔心什麼?昨天我們特地安排了大批訂單,剛進來的龐大訂金在明天立刻投資出去,今天是他動手的最好時機,就算取了幾百萬,齊氏都不見得會發現,他怎會錯失良機呢?”齊谷清不解齊霈陽如此煩躁的原因。
齊霈陽只是輕敲著桌面,說出他的感受。“爸,我們是不是忽略某個小節?”
“不可能。”
齊霈陽猶自說著∶“既然沈樂成是針對我而來,他當初先挑上娃娃為目標是因為他知道娃娃是我的弱點;而娃娃僥倖活下來,他改而朝齊氏下手,但齊氏集團龐大,要輕易瓦解也不是一朝一夕的簡單事,也許……”他突然面帶緊張的站起來。
齊谷清猜到他的想法,也臉色一變。
會計主任匆匆忙忙的連門也不敲,就跑進來。
他氣喘咻咻的看著齊霈陽父子,“剛才我接到通知,沈樂成離開公司,開車往齊先生家裡去了。”
他投下的這顆炸彈,震得齊家父子臉色發白。
齊霈陽二話不說,連外套都來不及拿,就衝了出去。
“原來是沈先生。”謝曉玲開啟門,讓沈樂成走進來。他並不知道齊谷清他們設下的圈套,也不知道他們對沈樂成的懷疑。
沈樂成禮貌的點頭。“齊夫人,副總裁命令我過來拿一份重要檔案。”他走進來,描述齊霈陽遺忘在房裡的檔案。然後他注意到坐在客廳的心娃,他眼裡閃過一絲莫名的情感。
“心娃,這位是沈先生,來替霈陽拿幾份檔案。沈先生,你等等,我上樓找找看。”謝曉玲留下沈樂成和心娃,逕自上樓去了。
“沈先生,請隨便坐。”心娃朝他笑笑,注意力繼續回到載滿往事回憶的老舊照片。
沈樂成走到她身邊,瞅著她手上一張和齊霈陽的近照,照片上齊霈陽難得露出和煦笑意,心娃剛勾著他的手臂,朝鏡頭做勝利的手勢,只可惜心娃看了成堆的照片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