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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話,只要她引導著他慢慢來,甚至忍受他的莽撞,她都覺得她可以讓他很快結束這場瘋狂的歡好。

薛樹點點頭,葉芽放心地收回手。

可下一刻,他禁錮著她的腰狠狠挺入,若不是她及時捂住了嘴,恐怕就要叫出聲了!

有點疼,更多的是酸澀的腫脹,想到那樣大的物事全部進了她的身子,她就緊張地要命。偏偏在這樣的夜裡,她不能求他慢點,不能動手推他,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力捂住自已的嘴,不發出半點聲響。

然她到底經歷的少,這種事情,哪怕兩人都不說話,又怎會沒有聲音?

他在她身上快速挺動著,一下又一下,輕輕重重,身體撞擊發出沉悶的聲響,夾帶著硬物攪動水兒的曖昧音律。薄薄的被子隨著他大力的晃動漸漸脫落,露出他精壯的胸膛,和被他大手揉捻的椒…乳,一隻無力承受著蹂躪,一隻輕輕晃動著,而它們的主人,早已髮鬢凌亂,香汗淋漓,小手捂著嘴,不讓自已出聲,卻不知道她輕輕的鼻音是多麼的勾魂兒,特別是在他突地深深挺入時,那抑制不住的哼喘簡直就像最好的情藥,誘得人想聽更多,誘得人越發大力入她。

漆黑的夜遮掩了他們交纏碰撞的身子,卻阻擋不了他們發出的聲音飄散。

奈何他們沉浸在洶湧如潮的慾望中,一個只知道盡情享受久違的酣暢,粗粗喘息,一個被他的熱情化成了水兒,細細嬌喘,自然聽不到他們親密的聲音,更聽不到,旁人亂了的呼吸。

薛柏恨自已為何沒有睡在最裡面,如果離他們遠一些,他大概就聽不到之前那一番親密的低語,就聽不到如此激烈的戰況。如果聽不到,他就不會自動在腦海裡勾勒他們的動作,就不知道二哥抬起了她的腿放在肩上,就不知道她在他身下無助的反抗,卻換來二哥更瘋狂的挺入。如果聽不到,他就不會慢慢將自已想象成二哥,想象若是她在他身下,他會怎麼樣,大概,也會像二哥一樣吧?

那裡脹的厲害,他難受,難受到想要覆上去,但他忍著沒有動手,因為他覺得那樣是對她的一種褻瀆。

他試著轉移注意力,忽的苦中作樂笑了一下,好在,他不是一個人,還有大哥在陪著他承受煎熬。

拜常年打獵鍛煉出的好耳力所賜,薛松雖睡在炕頭,薛柏聽到的,他也都聽到了。

他把手放在胸口,想要壓住那急劇跳動的心。可惜事與願違,那裡跳的越發厲害,然後,他竟然憶起之前碰到她的那一瞬,雖然相觸時間很短很短,他卻可恥地記住了那充滿彈性的綿軟豐盈,哪怕隔著衣物,他也感受了一點凸起,二弟剛剛含著的,就是那裡吧?

他沒見過女人的身子,無法想象她衣衫裡面的模樣,可也正是因為沒見過,他才會放縱自已隨著二弟的動作,慢慢將自已想成他,而當他羞愧地從那靡亂的幻想中醒過來時,他已經進入了她,就像二弟那樣,聲粗氣重地狠狠挺入……

“嗯……”又一聲無法壓抑地嬌喘飄了過來。

如果不是親耳聽見,薛松絕不相信那樣溫柔*害羞的她會發出這樣又嬌又媚的聲音。

怪不得二弟叫她牙牙,嬌嬌的,的確很配。

他動了動唇,試著無言地喚了一聲:牙牙……

不行,他在胡思亂想什麼啊!

薛松懊惱地抓了一下胸口,想要面朝牆躺過去,又怕驚動二人,只好繼續保持原樣,平躺著。平躺著,不受控制的那物就抵在了薄被上,誘惑著他去蹭一蹭。

好在他忍住了。

等著吧,等著吧,二弟折騰夠了,他們就可以睡著了。這個沒有半點眼色的傢伙,他明天非要打他一頓,竟然強迫她這樣,似哭似泣,她一定難受死了吧?

但他們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呢?

薛松和薛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