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狠狠的砸了一下，發出了‘哐啷啷’的一聲炸響，都能把耳膜都給震穿了，聲音在走廊裡迴盪不息：“陳凡，特麼的你狠！你給老子等著。”

……

“文局，這是近幾天分別從澳洲、東瀛入境的名單。”張守義將兩張A4紙遞過去。

“張隊，你立刻去把這個人，帶回龍組。”文局在那份東瀛回國的名單中，指著王恆的名字。

“是。”張守義領命之後，才又疑惑問道：“文局，咱們不應該從澳洲回國的人員中查起嗎？”

“他就是咱們要找的人。”

“什麼？！”張守義一臉震驚，名單剛剛拿到，文鳶指著一個名字，就說是目標，她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官大一級，也不能這樣壓死人吧。

“你忘了東瀛說什麼了嗎？他們那兒一個從澳洲回去的留學生，變成了喪屍。那個喪屍的同學，由東瀛坐飛機回了鄭市。”文鳶道：“就是這個人了。”

“文局，您是怎麼知道的？”

“市民舉報的。”

“市民？”張守義的表情更加古怪。因為訊息封鎖，大夏人幾乎是不可能知道澳洲出現了喪屍這件事的。知道澳洲爆發了喪屍，並且還知道自己手裡正在調查的事兒，並且進行舉報，機率可就太低了。

“是陳凡。”文鳶心裡嘀咕，為什麼又是他？

職業病讓她感覺，這件事情怪怪的。先把人帶回來，問問再說。

他們三人坐車回了龍組，在大資料、實名制的幫助下，張守義很快就找到了王恆，並且將其帶到了龍組問話。

“你是王恆？”

“對。”

“從澳洲去的東瀛，又從東瀛回的國？”

“嗯。”王恆心裡納悶，澳洲去東瀛的個人資訊，大夏根本就不可能查的到，他們怎麼會知道？自己是被人舉報了？那個孫子乾的好事！

核對完資訊之後，文鳶給張守義使了個眼色，張守義立即去給王恆檢查身體。

“我知道你們在檢查什麼，放心吧，我沒事兒。”王恆信誓旦旦。

“文局，你快過來看。”張守義汗毛矗立，一個多年的老龍組了，也是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文鳶立刻走了過去。

就見王恆的後背上，有幾道手指甲的挖痕。挖狠不深，張守義憑藉著多年的辦案經驗，一眼就看了出來，肯定是他在抱著女人衝刺的時候，女人歡愉的不能自已，在他後背上挖的。

這也不是重點。

重點是，王恆的背部不是肉色，而是白灰色，就像是在麵粉裡面，加入了少量的木炭，混合出來的顏色。

這個顏色，與澳洲、東瀛發來的照片中，喪屍的面板顏色，幾乎一模一樣。

換而言之，王恆已經快要變喪屍了。

文鳶拿起筆，在王恆的後背紮了扎：“疼嗎？”

“什麼？”

“沒什麼。”文鳶回去坐好：“你回國以後，都跟誰接觸過？”

“我參加了同學聚會，見到了八個人，剛剛去見了另一個同學，他叫陳凡……”王恆開始支支吾吾。

文鳶一眼就看穿了王恆的心思：“現在是大資料時代，你的一舉一動，都在國家的監控之中，你別想著騙我，這對你沒什麼好處。”

“同學聚會後，我們又去商K唱了會歌。”

“就只有這些？”

“還找了幾個陪酒的妹子。”

文鳶把筆往本子上一摔：“不老實說是吧。”

“完事了，我帶著妹子去了酒店。”王恆急道：“不過我沒給錢，沒有金錢交易，不算嫖娼。”

“謝謝你的配合。”文鳶站起身來，突然想到了個事兒：“你為什麼去找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