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香居】
在鹽政鹽鐵使趙埠鑄的安排下,盛情邀請奉天幾大商人,到醉香居共同用餐。因為趙埠鑄鹽鐵使的身份,這幾大商人十分爽快的來赴宴了。
然而,讓幾大商人沒想到的是。
除了有過幾面之緣的鹽鐵使趙埠鑄外,飯桌上還有一位相貌堂堂,氣度華貴的青年男子,而且青年男子的身後,屹立著兩位不苟言笑的魑衛。
“趙大人,您這是…”
幾大商人忽然意識到來者不善。
不謀而合向趙埠鑄投去質疑眼神。
趙埠鑄神色自若,引薦道:“此乃當今太子殿下,爾等還不跪下參拜!”
語如雷貫,幾大商人紛紛跪下。
“草民拜見太子殿下!”
叩拜聲此起彼伏響起。
顧驍抬眼直視,平靜說道:“來者是客,都坐下說話吧。”
“草民謝殿下賜座。”
幾大商人提心吊膽,戰戰兢兢坐到各自的位置上,私底下眉來眼去,暗自揣摩著顧驍將他們叫來的真正用意。
“金有權、馮遲熾、鄭叚新,本宮聽趙大人說,你們三人乃是奉天最懂做生意的商人,是嗎?”顧驍漫不經心說出一句。
三大商人如坐針氈,汗流浹背。
“我們只是稍懂一些行商之事,並不是非常擅長賺錢之道,還請太子殿下明鑑!”
說話的人吃的肥頭大耳,最顯著的特徵還是他的兩顆門牙,其中一顆鑲著金燦燦的金牙。
他就是家財萬貫的金有權!
“金掌櫃所言極是,草民們只是對行商這事略懂略懂。”
趨炎附勢的中年男子,生的一副諂媚的長相,說話時候緊張的揉搓十指。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十指戴滿了金玉環指似的。
此人,正是最會見風使舵馮遲熾。
剩下個鄭叚新,面對顧驍的問題只是選擇一笑而過,並不像其他兩人油嘴滑舌,想要趁此搪塞過去。
面對兩人油腔滑調的言論,顧驍心中蔑笑不已,相比之下,顧驍反而盯上了一言不發的鄭叚新。
“鄭掌櫃為何不說話?”
只見鄭叚新眼中的驚恐之色一閃而過,他表面上裝作不害怕,實則手掌心裡全是黏膩膩的手汗。
鄭叚新極力剋制恐懼,假裝鎮定的說:“草民認為太子殿下既然知道我們三人,想必也查過我們三人的底細,如此,即便草民們說再多也是枉費口舌。”
語出驚人。
馮遲熾和金有權頓時後悔不已。
他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顧驍深深看了鄭叚新一眼,忽然大笑道:“還是鄭掌櫃心思細膩啊!”
“草民不敢!”鄭叚新心中發怵。
顧驍一笑置之,說道:“今日本宮叫你們前來,不是為了追究往日之事,而是有一樁買賣要跟三位掌櫃做。”
一語落罷。
趙埠鑄將精美的木盒子放置桌上,不急不緩開啟木蓋,潔白無瑕的細鹽就這麼呈現在三人面前。
“此乃細鹽!”顧驍介紹道。
“什麼?”
見多識廣的三大商人,目瞪口呆。
反應過來,才爭先恐後淺嘗一口。
嚐到味道的三大商人,止不住發出驚歎之聲。
“原以為粗鹽的成色已經夠好看的了,沒想到這細鹽不僅比粗鹽要好看,而且味道也要好上百倍!”金有權喃喃說道。
馮遲熾亦是說道:“太子殿下,這精鹽可是鹽政最新研製出來的?”
“不錯!”顧驍大大方方坦白。
鄭叚新兩眼直冒金光,連忙說道:“不管太子殿下有多少精鹽,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