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長,說得好聽一些管理所有犯人,說的不好聽一些就是被打入冷宮的治安人員。
他的級別也不高,雖然慈陽市是副省級稱是,但他不過是一個八等治安人員(高員)而已。
他的頭上還有監獄所屬區的區治安局的治安大臣,而區上邊還有慈陽市的治安大臣。
獄長此刻並不知道,他們上司的上司,慈陽市的治安大臣和法律大臣呂瑋已經出了事,而且就是涉及到了譚哲的事情。
他跟著秦道九走回了辦公室前面,有些忐忑的走了進去。
秦朗依舊坐在沙發上凝視著窗外小鳥,見到獄長回來之後,卻沒有帶回譚哲,不禁詫異的問:“怎麼回事?”
“王爺,監獄裡面發生了打鬥,譚哲被獄友們圍毆打傷,已經被送往醫務室正在做包紮。”
以往這些打鬥都不是什麼大事,在監獄裡面,每天發生最多的就是打鬥或者吵架。
一般的打鬥,他們獄警都不會去管,除非那種特別嚴重的,已經有生死危險的那一種。
今日的打鬥,也就是平時的摩擦,所以裡面巡視的獄警根本沒有多理會,只是呵斥了幾句。
一直到獄長親自進來,要把譚哲提出來,獄警這才開啟牢房鑰匙,卻見譚哲被十幾個犯人毆打著。
獄長急忙讓人把人救出來,送進了醫務室。
這要是再晚一些的話,指不定會出什麼事。
獄警被他批評罵了一通,卻不知道該怎麼和王爺解釋這個情況。
但現在獄長還是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不敢惡意的隱瞞,誰讓眼前坐著的這位手眼通天,招惹不起。
獄長覺得這是一個普通的打架鬥毆,然而秦朗卻是目光寒光閃爍著,他立即察覺到裡面不對勁,很古怪。
自己今日過來見譚哲,他就被圍毆了?還被打傷了?已經到了包紮的地步,可見傷勢不輕。
否則獄長也不會這麼扭捏著,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
這些監獄的犯人為何要突然圍毆譚哲?譚哲又不是那種小偷和q奸犯,按理來說不會被獄友們瞧不起。
古怪的很…
秦朗依舊穩坐在沙發上,並沒有因為譚哲受傷而著急,至少表面上不急。
實際上,心裡面能不著急?能不擔心嗎?
作為自己兒時的夥伴,自己的老同學,如今的好兄弟之一,他的受傷,足夠讓秦朗著急。
可即便再著急,也不能表現出來,以免被人抓住這個‘弱點’。
秦朗不信任這個獄長,誰知道他與譚建有沒有關係?與譚建之間有沒有利益關聯?
但秦朗已經可以推測肯定,譚哲在監獄裡面被圍毆,這裡面少不了譚建的影子和黑手。
這個譚建,看來自己光是從經濟卡死他,還是太和善了一些。
在蘇氏集團抱著自己大腿哭訴祈求失敗後,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不惜三番兩次的挑釁自己的心裡底線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會達成譚建的心願,絕對會讓他死的明明白白,踏踏實實。
“譚哲傷的如何?有沒有生命危險?”秦朗沉默許久之後,緩緩開口問道。
獄長急忙回答道:“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傷的都是外傷,左臂骨折了,右臂骨裂,左邊肋骨折了三根,雙腿的脛骨…”
砰!!
“夠了,不要說了!”
獄長的話還未說完,秦朗的臉色已經徹底陰沉下去,一掌拍在茶几上,將茶几上的玻璃缸震碎。
啪嚓的清脆聲響,撒了一地的玻璃碴子,讓獄長後背冷岑岑的開始冒汗。
平日裡面他見過不少大人物,所謂的十億商人,百億老總之流,還有他的上司啊,其他的高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