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鴨子,我也管不了你。”
“等吧,等歐陽興來,讓他管你!”
秦朗見到鄧澄現在完全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寧死也似乎不打算開口的意思。
不過沒關係,秦朗並不著急,就跟著他耗著吧,看誰能耗過誰。
秦朗的態度讓鄧澄心裡面不斷的發沉,他已經看出來了,秦朗這是要耗死自己啊。
歐陽興是他的頂頭上司,一旦歐陽興出現在這裡的話,肯定會毫不留情的做一個鐵面無私的劊子手。
因為他根本就不是歐陽興的嫡系,歐陽興恨不得把自己拿掉,然後在文縣的大高員位置上面,換成自己的人。
只是以往歐陽興沒有機會這麼做,他鄧澄也不是沒有人的,他是通州市二高員的人,平日裡面大家相安無事,誰也不得罪誰。
但是現在不行了,有秦朗在這裡坐鎮,通州市二高員根本就不敢冒頭,更不敢放屁吱一聲。
也別忘了,當初通州市的二高員,就是被秦朗搞掉的。
如今現在這個二高員,但凡瞭解秦朗的脾氣,就不可能為了鄧澄這個所謂嫡系,去得罪秦朗。
這種不划算的事情,相信這個二高員不會去做的。
所以等待鄧澄的依舊是死路一條啊。
時間一點點流逝,秦朗不著急的繼續坐在椅子上,鄧澄心裡著急卻也不敢離開。
安達地產的幾個高層已經成了雕塑一樣,一動不動的站在一旁。
可是最著急的是村民們啊,村民們從早上到現在已經足足等了兩個小時了。
這馬上就要大中午了,連個午飯都沒吃,就在這裡乾耗著。
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什麼章程啊?大家都不明白啊。
要是之前的話,早就舉起鋤頭開始鬧事了,但是知道秦朗身份後,這些村民們也都不敢放肆,全都老老實實的站在外面。
“喂,我說宗厚啊,你能不能去跟王爺反應一下,這乾等著也不是事啊?”
“對啊,宗厚叔,您去跟王爺反應一下吧,我看您跟王爺關係不一般,您說準能有用啊。”
“宗厚爺,您去說一下吧。”
此刻譚叔的身前,圍攏了很多人,全都是年過半百甚至年近九十高齡的村民們。
他們譚家村就是宗族村落,整個村子全都是親戚,全都是血緣關係。
而譚叔全名譚宗厚,輩分可是很高的,別看只有五十多歲不足六十,但是在整個村子裡面已經是輩分最大的那麼幾個。
其他幾個輩分大的,全都是鬍鬚花白的老頭子了,只有譚叔還算是年輕。
宗字輩分在譚家,目前已經是最大的,緊接著就是樹字輩分,然後是洪字輩分。
“這…”譚叔譚宗厚遲疑了一下,又看向裡面的秦朗,遲疑很久這才點了點頭:“好,我去跟他說一說。”
譚叔說罷,便邁步上前朝著秦朗走去。
外面圍攏的保鏢看到譚宗厚要進去,頓時如臨大敵一樣的緊張盯著他。
這些保鏢們現在反倒是成了秦朗的保鏢一樣,生怕村民們對王爺有什麼不利。
每一個保鏢心裡面都有桿秤,全都明白今日的安達地產多半是要廢掉了,一位王爺要是幹不過一個小小的縣級的企業,那可真是天方夜譚了。
所以這些保鏢們立馬調轉槍頭和意志,開始擁護秦朗,放棄安達地產。
“讓開!”譚叔皺著眉頭,老大不樂意的瞪著這些保鏢們一眼。
保鏢們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讓開。
“這是王爺的叔叔。”一旁的秦道九見此情況,連忙出聲喝叱。
這一下子,所有保鏢全都讓開道了,不敢再阻攔譚宗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