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慕並沒有回來,她回了河畔的別墅。
對於蘇傾慕和秦朗而言,那裡才是真正的家。
當然秦山也是家。
秦朗洗了把臉,讓自己儘可能的清醒一些。
今天喝了不少的酒,頭有些疼。
三個人都是古武者,自然放開喝,二斤白酒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酒氣都會隨著內力遊走,然後被消耗掉。
可秦朗還是有些頭疼,實在是酒喝多了,想必體內的命運詛咒又發作了。
但經過陳守則治療後,經過紫枸杞草的藥水洗滌過後,秦朗已經可以自我剋制。
秦朗盤膝坐在床上,使其內力迴圈經脈,運轉了整整一個小時,身體這才恢復如常,頭疼也消失了。
躺在床上,秦朗想著今夜酒局的一幕幕。
忽然心裡有些沒底,他不知道允許這個藏盛,到底是正確還是錯誤。
如此野心的人物,他的野心真的只是想得到一個名譽高員的級別?
不過秦朗現在也沒辦法想太多,想太多也沒有必要。
事情還沒有發生,東丐幫還沒有被吞併。
甚至北丐幫想要一統丐幫,短時期也不太可能。
等到他們一切都做完之後,秦朗相信自己可以騰出手來,對付北丐幫。
如果這個藏盛欲壑難平的話,自己也絕對不會慣著他,更不會看著李玄狂的面子,放過他。
希望藏盛明白適可而止的道理,不要惹來自己的殺心。
秦朗想明白這一切後,睏意襲來,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在秦朗休息的同一時間,蘇氏集團旗下的五星級酒店。
一間豪華套房內。
李玄狂面色極其凝重的站在陽臺前,眺望外面,亮如白晝的城市,緩緩開口:“藏盛,我認識你好幾年了吧?”
“你還是破袋長老時候,我就認識你。”
“現在你是舵主了,權利大了,野心也大了。”
“但我必須要警告你一句。”
坐在沙發上飲茶的藏盛聞言,飲茶的動作一滯,然後放下茶盞,有些納悶的道:“警告我什麼?”
“你野心暴露的太大,已經引來秦朗的殺心。”
李玄狂的一句話,讓藏盛瞬間冷汗涔涔而下。
他臉色蒼白又陰鬱的抬頭,忍不住問:“為什麼?”
“秦朗是一個很聰明的年輕人,他幾句話就把你內心的慾望,問了出來。”
“你渴望成為高員,等級很高的高員,有地位的大人物。”
“但是你更要明白,每一個被詔安的江湖草莽,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我要警告你,你的野心可以有,但千萬不能太大,最多到三等高員為止。”
“我把你當成兄弟,我今夜才選擇留在酒店,就是來告訴你這一點,你必須知道利害關係!”
“哪怕你最終一統丐幫,也絕對不能接受二等高員的獎勵。”
“最多,就是三等高員。”
李玄狂目光死死的盯著藏盛,沒有半點嚇唬他的意思。
因為他每一句話,都是事實。
李玄狂不希望看到藏盛最終落下一個不得好死的下場,身在朝堂之上,如果沒有玲瓏心與毒心腸,是混不下去的。
光有野心,毫無意義。
藏盛冷汗淋漓不止的從後背冒出,但他有些不甘心的問道:“我付出代價,就應該享受利益,難道不是嗎?”
“享受誰的利益?”李玄狂冷笑一聲,直白的犀利反問。
藏盛頓時話語一桎,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他也不傻,李玄狂這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