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解的眼神,他這個樣子像一個單純的孩子,完全沒了那種壓迫感,我的目光不禁柔和了……等等!不能柔和!“別擺出無辜的樣子,說啊!你怎麼可以那麼殘忍?!”
“不是我。”語調仍然沒有波動,眼神卻有一絲受傷……我好像犯了錯誤……而此刻我只覺得“不是我”這三個字是那麼讓人身心放鬆。“那每月殺一個人呢?”我聲音變得柔軟了,像循循善誘的老師。
“不是我。”
“那你為什麼不澄清?為什麼要讓所有人誤會你?”我激動了起來。甚至對自己有點生氣。他說不是,我就相信了。對於一個混了28年複雜的現代的人來說,我是不是太輕率了?可是我就是想相信他,就是想……
“不喜歡在那麼多人面前說話,解釋,麻煩。”
“那你就任憑別人打著你的名號殺人然後讓你背黑鍋?”
“別人的看法與我無關。”
“那來找你報仇的人呢?要對付他們不麻煩?”
“不。他們是很好的練武試驗品。打就好了。趕走了,別人都不敢來,更加清靜。方便我睡覺。”聲音越來越小,似乎要睡著了……
“什麼?!!你這個人的想法怎麼那麼……喂~別睡呀!醒醒啊!!大雷啦!!地震啦!!!浮雲殿塌啦……”沒有反應……
“別吵了!讓他睡啦~他很難睡著的!感覺太過於靈敏,無論想不想,一點點動靜就會醒來。對於人類來說,睡不著很痛苦的~難得找到一個能讓他睡著的人,雖然你蠢了點,算啦。本大爺我要去練情歌了。出去了。”
……
什麼根什麼啊?誰來說明一下!!!
現在盛曉該是在找我吧。很著急吧。看著眼前熟睡的人,隨隨便便因為自己能睡著就把我提來的人,什麼都嫌麻煩的人,為了我殺了很多人的人……我卻發不起火來。
不是他。所有的都不是他。那麼是誰呢?為什麼要嫁禍給他呢?就因為他懶得澄清嗎?還是……
…
“他出現了!竟然為了帶走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對他很重要嗎?值得他親自帶走?上次的殺手也是,為了那個女人,他竟然會去殺人,從來都覺得殺人很麻煩的他……為什麼?為什麼?難道他喜歡她?不,不可以!我不允許!我不允許!!她要死!她一定要死……”
“聖主!聖主!請冷靜!”玉非傾快步走上前扶住癲狂的男人,“我們再調查一下……”
“不用調查了!她一定要死。非,我勸你馬上收回你的血咒,否則別怪我……”
“可是她就快想起來了……”玉非傾還想說些什麼。
“我不需要!那個女人的東西我不需要!髒!她很髒!竟然勾引他,竟然想搶走我的東西,他,還有他,還有你。你也向著她,她有什麼好?啊?說呀!她有什麼好?比我好?會比我好?”
“聖主~”玉落輕軟軟的說,“她怎麼能比得上您!放心,我會幫您殺了她的。不用您親自動手,因為她……很髒。”
“落,你……”玉非傾的慌張盡寫在臉上。
“非,我給你七天;七天收回只要一個時辰就能收回的血咒,夠了吧?放棄她吧。放棄那個不愛你,只知道傷你的人。放棄她吧。否則……別怪我不念手足之情。”
二六.決定
大部隊繼續向浮雲殿前進,盛曉卻早離開了大家。
她在哪裡?在哪裡?找不到!難道被雲魔抓了去?還是被那個神秘的黑手……不,不會的。不會有事的。盛曉慌亂的尋找著,她在自己眼前消失了,盛曉一遍遍自責,一遍遍後悔。要是學會了墓銘,一定可以保護她的!要是學會了墓銘……
幾天前。
“你是盛曉,盛家唯一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