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費鈞,總不該臨時逃走吧。
她只好笨拙地,小心翼翼地討好費鈞,費鈞微微眯起眼睛,喉結緩緩上下,身體漸漸緊繃起來,半晌後開口:“再快一點。”粗啞的聲音中帶著極端的隱忍。
隨著費鈞低沉性感的聲音,關心慕的心跳飛速,她的技巧很差,也不知道該輕該重,看著費鈞的某物在她手裡漸漸狼變,她的心快飛出胸腔了。
“我怎麼覺得你是故意來折磨我的?”費鈞低聲。
關心慕無語,凡事都有第一次,她以前又沒有這個經驗,現在為了討好費鈞做這樣令她臉紅心跳的事情,費鈞還要求多多,真是可惡!
事後,費鈞側身將關心慕摟進懷裡,很溫柔親暱地親吻她的頭髮。
“禽獸,吃飽饜足了?”
“嗯。”費鈞的動作越發溫柔,低聲在她耳畔,“你的技巧真的夠差的,沒事,我不嫌棄你,多練習幾次就有經驗了。”
……
隔日關心慕上班的時候想起昨晚的那一幕依舊臉紅心跳得厲害。
“小臉蛋那麼紅?說吧,在想什麼呢?”許帥端著一杯熱乎乎的咖啡,飄了過來。
“哦,有點熱。”關心慕故作鎮定。
“熱?”許帥納悶,“今天氣溫不算高啊,我還覺得自己穿得有些少呢。”
“大概是我穿得多了。”關心慕依舊鎮定。
許帥認真研究了一下關心慕,發現她的耳廓都燙得發紅,瞬間曖昧無比地笑了起來,靠近她,輕聲道:“腦子裡是不是沉浸在昨夜的美好中啊?雖說你懷孕了,但是夫妻之間的道道可是很多的,有句話說的對,出口不僅僅是一個。”
“許帥你別對我寶寶耍流氓!”關心慕紅著臉抓起桌子上的一包紙巾丟向他,心裡想的是,為什麼每次做壞事都會被他一眼揭穿,有這麼明顯嗎?
而另一邊的費鈞正在大會議室裡聽著下級做季節報告,向來對工作全神貫注的他卻意外地走神了幾秒,像是昨晚為他服務的關心慕,微微垂眸,長腿不動聲色地往前探了探,嘴角不由地勾起了一個很小的弧度。他有點想念她了,有一種衝動立刻回家抱住她。
會議結束,費茂軒走過來拍了拍費鈞的肩膀:“今晚蔣老五十做壽,一起去。”
費鈞起身,淡淡道:“有大伯您去就行了,我一向不喜歡多餘的應酬。”
費茂軒神色不變,片刻後說:“那也好,其實我也不喜歡那種應酬,只是蔣老不比其他人,他的面子總要給一下的。”
“大伯您在人情世故上做得面面俱全,也省下我不少事。”費鈞聲音平靜,沒有什麼情緒起伏。
費茂軒若有所思地笑了一下,隨即說:“最近董事會有不少風聲,有些偏激的說法你別太放在心上。”
“當然,任何事情都會有人評論,這也不是壞事,我不會放在心上。”費鈞說。
“對了,你和蔣老的那個女兒,谷小姐還有聯絡嗎?”費茂軒貌似不經意地問了問。
費鈞抬眸看費茂軒,眼眸裡的疏離越來越濃,片刻後微微笑了:“大伯您什麼時候也開始追八卦週刊上的那些小道訊息了?這不是您的風格。”
“年紀大了,整天看財經財訊股票基金頭痛得很,偶爾也需要一些輕鬆愉快的內容,我最近還常常陪童童看動畫片呢。”費茂軒看出了費鈞眼裡的抗拒和警示,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難得地提起來兒子童童。
童童是費茂軒的老來子,他在五十一歲和前任妻子離婚,娶了小他二十七歲的美麗嬌妻盧云云,一年後生下了兒子童童。而和前妻離婚的時候還因為財產分割一事鬧得滿城風雨,一度成為了本城的熱點事件,造成了他的難堪,所以他不太在費鈞面前談論起盧云云和童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