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人,放在眼前沒事,不用放在心裡。”
當時她很奇怪的看他,差點以為他也是穿來的,否則思想還真是超前,人要為自己而活,已經有多久沒到過這樣的話?她有時都忘了自己是個現代人,有著現代的超前靈魂,卻過得自苦,真是連個古人都不如了。
說實話她對郭家那些人也是太在意了,封敬亭沒說錯,實在不用放在心上的。
她感念封敬亭對她的好,更有一種被他寵著的感覺,這種感覺甜絲絲的,倒有一種幸福的感受了。
這一個訊息似乎換來了郭義顯對她的好感,便也沒先前那麼排斥她了,還說要留她在府裡吃年夜飯。
其實東府西府留在哪裡都無所謂,她最想回的是朱子街,總覺得那裡才是她的家。不過年三十自不能外宿,她和定國公夫人商議了一下,讓顧太太重新給她收拾了個院落,先留在侯府住上一夜。
晚上的時候,永定侯府擺宴,大房、二房和三房的人都來了,二房人口簡單,只有二太太和一個女兒,三房人多一些,不過也只是三老爺、顧太太和一子一女。三老爺自是有小妾十幾個,但都上不得檯面,這種場合也自不能出席。所以男子一席,女子一席,都在飯廳裡擺上了。
郭義顯得知自己重新恢復官職,心裡高興,便對郭文鶯道:“文鶯,你也做到席上來了,以後就是朝廷命官了,自不能與那些婦人對等。”
郭文鶯應了聲“是”,過來坐到郭文城的下手。
郭文城對她善意的一笑,笑容頗為純淨。對於這個弟弟,其實郭文鶯還是很有好感的,若不是三老爺太快老奸巨猾,人又不靠譜,她還真想讓三房繼承爵位。
不過就算如此,爵位也不可能讓郭文雲繼承了,他對她仇深似海,就算暫時緩和了,日後若想依靠他也是不可能的。就像封敬亭所說的,她跟一般人走的路不一樣,自然不能往自己背後放一顆釘子。
三老爺郭義銘知道郭文鶯與郭文雲不對付,有心想拉攏,自也是對她極盡友好,聞聽不由笑道:“文鶯,你要做官了嗎?真是恭喜。”
郭文鶯道:“是,過完年就去工部報到了,先做個五品郎中,以後慢慢再升。”
郭義銘笑道:“五品郎中也不錯,只不過別人都是越做官越大,你倒是越做官越小,記得你從前是正三品,這可是降了好幾級了。”
“叔父說笑了。”
一年人坐著吃飯,因著都是有求於她,氣氛倒也和緩。只是總有一種虛頭巴腦的感覺,老覺得那麼假。
郭文鶯也沒吃多少,只隨便用了些便回住所去了。她也沒跟姐妹一起守歲,主要也是不願見郭秀枝,她在席上瞪她的眼神,直好像要吃了她一樣。
郭秀枝名聲已毀,現在想嫁進高門根本不可能,她本就是要強的人,難怪會這麼恨她了。不過這都是她自己作的,若是老老實實的做人,或者還能賞她一門姻緣。至於現在,就讓她一輩子當老姑娘罷了。她若不提給她議親,定國公夫人和那個顧太太絕不會張羅著給她辦婚事的。
整個郭家都知道,她現在是最不能得罪的一個人。
這一夜和紅香兩個在房裡守了夜,次日一早起來去拜見了各位長輩。因著她要成親,每個長輩都給包了一個很大的紅包,對她也甚是和善。尤其是定國公和國公夫人,出手都是五千兩以上。郭文鶯知道這都是因著封敬亭的緣故,若沒有皇上在後面撐著,這些人也不會對她這麼上心。
早上拜祭完祖宗,皇上的賞賜就到了,往年過年的時候宮裡都會頒下賞賜,左不過就是一百兩的金錠子,年年都是如此。不過圖個吉祥如意,給朝臣們的面子罷了,並沒有實際的作用。
但今年似乎不一樣,各樣禮品賞賜都有,一樣樣的足有一百多抬,金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