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過森羅萬宮,第一次邀請那些可憐的女孩兒做這種事……說真的!我也覺得彆扭死了!”
奧斯卡突然對這位剃著光頭的宮廷總管產生些許好感。
“不過……”羅威爾的話似乎還沒說完,“剛剛您見到的並不是今晚的全部,還有最後一位小姐您沒見過呢!”
“哦啦!你又來了!”奧斯卡無奈的嘆息一聲,他不明白宮廷總管為什麼對這件事這麼執著。
“殿下,您聽我解釋!”羅威爾拉過一把椅子在親王的臥床邊坐了下來,“那位小姐的歌喉和美貌是維耶羅那人的驕傲!剛才在宮裡見到她的時候著實把我嚇了一跳!按道理她是不該出現在這兒的,她完全沒有理由為您侍寢,因為只要她願意的話,她會成為一位公爵夫人也說不定!”
“完全沒有理由為我侍寢?”奧斯卡疑惑的打量著羅威爾,這傢伙不當皮條客的話真是浪費了,親王承認宮廷總管只用這一句話就挑起了他的好奇心。
“她叫什麼?”
“伊利莎白·凱切!”
伊利莎白·凱切穿過那許多竊竊私語的女人,她停在門邊,那些已經落選的女人都沒離開,她們是想知道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不過這個穿著藍絲裙的女人竟然是伊利莎白·凱切?這是不是太離譜了一點?那個被無數宣告顯赫的大人物捧在雲端的伊利莎白·凱切會像她們這些可憐蟲一樣乖乖排著隊、等待一個男人的檢驗?這無法想象,也無法理解!
伊利莎白·凱切在深呼吸,高聳的胸脯在藍色絲絨的包圍中輕輕盪漾。她的眉毛畫著淺淺的黑色粉影,在金褐色捲髮的掩映中,眼線變作微藍,這令她眼中的碧綠更顯深邃,就像噴湧著的火山泉。
維耶羅那人深信不疑,伊利莎白·凱切身上的一切,沒有一樣不是可以用來蠱惑男人的!她的出現,就像微芒照亮暗巷,美豔和性感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最肆無忌憚的張揚,嘴角眉梢的跳脫以及她暖洋洋的天真無邪為青黃不接的泰坦美人續寫了神話,從一開始,就沒人認為她只是一個雛兒,九歲登臺獻唱,到了二十歲就已顛倒眾生,這樣的幸運不是每個人都有的。
“可是……她真的是那個伊利莎白·凱切嗎?”這是在場的小姐們爭論的焦點。
“是的!”伊利莎白突然回過頭,她衝著面相青澀至極的小女孩兒們露出一個美麗得驚心動魄的笑顏。
“我就是那個伊利莎白·凱切!”
“你就是伊利莎白·凱切?”奧斯卡無所顧忌的上下打量著面前的美人,他穿著可笑的寶寶睡衣,狀似愜意的靠在大床一邊。
這個男人的目光好複雜!這是伊利莎白·凱切對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的第一印象。如果說眼神可以令你受到qj,那麼這就是了,伊利莎白感到自己的衣服在被火辣辣的視線一件一件的剝除,雖然見過她的男人都流露出這種神采,但這位親王是不同的,他的視線將那層意思表達得很明顯,就是不能一絲不掛,偏要留件內衣看看!
“我就是您說的那個人!”伊利莎白垂下頭,她已開始解開紮緊在背後的裙帶。
“第一次做這種事嗎?”奧斯卡有些好奇的望著對方熟練的動作。
“是的!第一次!”伊利莎白敞開了胸懷,就像人們形容的那樣,她的胴體煥發著女神一般的光彩。不過只有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真正見識了,其他的人都只是幻想和瞎猜。
“等等!等等!”奧斯卡即時叫停,“我好像沒說過會要你!你急什麼?還是你對男人都這麼隨便?”
也許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奧斯卡就是想用最具侮辱性的言辭撕毀女神的虛幻外衣,讓她的肉體羞恥的暴露於冰冷的空氣和無禮的注視之中。
“您的意思是說……我可以走了?”伊利莎白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