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帶著光明神下達的恐怖咒語,帶上它的人難逃厄運,可我們的民族和國家信賴的是不屈不撓的鬥爭精神、信賴地是我們地偉大統帥和千萬顆勇敢激越的心靈,小小地神牌不是兇物,而是福祗,我們在奠基它、敬愛它、體悟它、緬懷它的同時。千萬不要忘記它的主人們的名字——多姆尼斯上尉、喬伊下士、普帕卡·亞德拉上校、隆貝里·哈森齊中校、虎克·艾爾曼上士、克利斯中尉、維爾辛赫上校……在神牌前。讓我們一起為他們祈禱……”
奧斯卡轉向兩位上將,“文章正文為什麼沒有名字?”
“名字不是就在雜誌封面上嗎?”總參謀長朝最高統帥笑了笑。
奧斯卡又拿起雜誌。“青年近衛軍?”
“下面還有一行小字!”
帝國攝政王被絢麗地紫色迷住視線,得到提點他才發現:
“生命的旅程會有多麼壯觀?”
“沒錯!生命的旅程會有多麼壯觀?這就是這篇文章的名字!”
生命的旅程會有對麼壯觀?至少是在沒有結稿的時候,法利·莫瓦特上校並不清楚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已經連續工作四十多個小時,在帝國首都因為他的報道亂成一鍋紅菜濃湯地時候。他和畫師助手躲在主編辦公室裡睡大覺。
由酣睡中醒轉,法利·莫瓦特便聽到窗外的人聲,他推醒了助手,然後踱到窗臺。生命的旅程會有多麼壯觀?答案就在眼前!
首都市民和無數近衛軍官兵都向現身陽臺的大主編擎起了一本紫色封面的雜誌,莫瓦特上校露出笑臉,他的生命在此時此刻最為濃烈,他存在於世的意義得到了印證,他是一名使者。傳播精神傳播美德的使者,就在這個時候,他想從英雄塔上跳下去,衝進泰坦民族的懷抱,他會覺得自己如英雄一般驕傲。
“攝政王殿下親自過來了,還有首都軍部所有地高階將校!”
青年近衛軍的大主編朝跑腿報信計程車兵擺了擺手,儘管他在事前對群眾的歇斯底里明顯估計不足,但對最高統帥的到訪還是有準備的。
“殿下到哪了?”
“就在門外,人群裡頭!”
法利·莫瓦特點了點頭。他又朝自己地畫師助手示意了一下,“收拾東西吧!咱們去謁見最高統帥!”
畫師伸了一個巨大的懶腰,他從沙發上艱難地爬起來,走到幾幅掛著溼布的畫板跟前站好。
似乎是在醞釀情緒,畫師在等待良久之後才利落地揭開畫板上的溼潤布匹,就肖像畫本身來說。擺在眼前的幾幅作品稱得上是傑作了!多姆尼斯的英俊瀟灑、喬伊的青春年少、普帕卡的成熟敏銳、隆貝里的風流不羈、虎克的沉默兇悍、克利斯的多愁善感、維爾辛赫苦楚寂寥……英雄們面孔一一浮現在畫板上,他們把一個精緻的玻璃匣子圍在中間,眼光都盯著一塊小小的神牌和一條普通的黃金項鍊。
奧斯卡並沒有不耐煩,但在千萬人中間等了半個時候之後他還是會抱怨大主編的動作遲緩,不過他終於等到了!青年近衛軍雜誌社敞開了緊閉的大門,人群立刻向前擠、向前擁。士兵們先是在最顯眼的門廊裡擺好英雄們的肖像,其中有五幅作品沒有著色,這種畫作在葬禮上才會用到……
等到放好畫像,帝國攝政王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適時登上門廊的臺階,法利·莫瓦特迎了出來,他雙手捧著玻璃匣子,似乎還猶豫著如何向最高統帥敬禮,但泰坦攝政王先朝他擺了擺手。
奧斯卡接過帝國的軍魂聖器,他轉向現場圍觀的群眾和,這個時候應該說什麼呢?年輕的攝政王仔細考慮,其實他在來時的路上一直都在琢磨這個問題,該說他都說過了,該做的他都做過了!可到底要對帝國勇士們的作為說些什麼呢?到底要向群情激昂的民眾如何解釋呢?
事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