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一次,你到底是不是19?”鐵婉惡狠狠地問。
“是。”對於警察局,向日可以說是熟得不能再熟了,以前也不知進過多少回,不過大多數都是由一群小弟簇擁著,比警察局長還威風。這裡對他來說,跟自家的後院沒什麼區別。
“性別!”鐵婉拿筆記錄著,連頭也沒抬。
“不會吧?”向日張大嘴巴。
“是男是女!”鐵婉一摔筆。
“這個…昨天晚上那麼長時間你不是很清楚了嗎?”向日曖昧地看著她。
“你——”鐵婉氣得渾身發抖,拿手指著他,偏又說不出話來。
霍剛猙獰著臉,雙手握緊拳頭,眼睛猶如要噴出火般。對於美女上司,他是志在必得,可是現在居然被別人拔了頭籌……若不是還有那麼一點神智,他早就掏傢伙把某人一槍嘣掉了。
“我什麼我?告訴你,老子是正常的男人。”向日囂張地說。
“這可是你逼我的!”鐵婉站起身,她決定要好好教訓這個男人。
“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什麼事!”霍剛正火大,開啟審訊室的門怒吼,“啊,局,局…局長?”聲音立馬蔫了下來。
“霍剛,你鬼叫什麼!”門口站著三個人。前面一箇中年人穿著警服,高大魁梧,很有威勢;後面是兩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都是西裝筆挺一副成功人士裝扮,左邊一人戴著眼鏡,手上提著一個公文箱,右邊一人空著手,臉上滿是溫和的笑容。
“局長,我不知道是……”
不等他把話說完,警服中年已經一手推開他,快步走到被銬向日面前,臉色一沉:“誰把他銬上的?”
霍剛一顫,人是他銬上的,看局長的表現自己似乎銬了不該銬的人,一顆心不由沉到底部。
“局長,人是我銬的!”鐵婉適時地站出來,她不能看著得力的手下被懲處。
“你…唉,我說小婉,做事不能這麼衝動啊。”警服中年以長輩對晚輩的態度苦口婆心地勸說,接著他把矛頭指向倒黴的警察,“霍剛!還不把手銬鬆了!”
“是,局長!”霍剛走過去要替向日開啟手銬。
“不行!”兩個聲音同時說道。
向日和鐵婉對視一眼,雙方的視線接處摩擦出狂暴的火花。
“這位先生,這是個誤會!”警服中年掏出手絹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讓向日看了想發笑,這麼個壯漢,卻娘娘腔似的隨身帶著手絹,還是花布料的。
“誤會?無緣無故把我抓來,一個誤會就完了?”向日將套著手銬的手放在桌子上,一臉譏諷地看著局長。
“這個……小婉,你說這件事…唉!”局長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要是別人抓了惹不起的人,他可以隨便弄個理由讓人滾蛋,可是這個鐵副局長,他也不敢得罪。
“絕對不能放!這人是大毒梟,而且我還懷疑他販賣軍火。”鐵婉的話令在場所有人臉色一變。
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手提公文箱的青年走到她面前,遞出一張名片:“我是向先生的律師,你說我的當事人是毒梟和軍火商,請問你有什麼證據?”
“我看見他和本地一個黑幫的人接觸,商談毒品交易的金額。”鐵婉接過名片看也沒看,直接捏在手裡。
向日聽得一愣,這小妞不會為了摸她一下屁股就誣陷我吧?媽的!老子什麼時候和人談毒品生意了……等一下,記得昨晚在酒吧裡讓猴子那小子幫忙查詢A8似乎有說過一千萬,難道是因為這個被誤會了?靠,那真是倒黴透頂。
“這位警官,先不說我的當事人是否有做過這件事,你認為你說的可以作為呈堂證供嗎?請問,當時除了你以外還有沒有別的人看到,當然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