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表情,活脫脫就是要氣她們。
張玉清先反應過來,氣得一扔水果籃,狂按電梯按鍵,“小賤人,笑的那個賤樣,她這是存心氣我們。”
歐陽笑笑看著電梯邊圍觀群眾的臉,覺得丟人。
拎起水果籃,拉張玉清,“媽,別按了,按了有什麼用,人早走遠了。那麼犯賤的人,根本不值得我們為了她動怒。”
四周群眾的眼神變得八卦。
張玉清不甘地踢了電梯門一腳,陰狠道,“老孃絕不會放過她們。”
歐陽笑笑湊近張玉清的耳朵,“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走吧,總有機會整死那個死丫頭的,邊上的人都看著呢。“
張玉清罵罵咧咧幾句,拎過歐陽笑笑手中的水果籃,“等你外公出來,有她們好看的。”
張玉清朝地上呸了一口,帶著妒意到,“不過你有沒有發現,這陳秀英變化挺大的,你沒發覺這段時間沒見,她變得洋氣了不少。”
歐陽笑笑倒沒發覺,她就是覺得方永華現在也變得不一樣了,看著她沒了以前的那股子痴迷,以後要把他捏在自己手心,怕是不太容易,歐陽笑笑低頭,咬著唇。
母女兩個各懷心事,沉默不語。
陳秀英到底只是一個村婦,張玉清剛剛念頭一閃而過,也沒怎麼把她放心上。
今天她們來中醫院,有更重要的事,張玉清道,“等下進病房,態度恭敬著點,你外公能不能出來,就只有這麼一個機會了。”
“好了,媽,你念了很多遍了,我記著了。可是媽,那人都退下來好幾年,真有辦法把外公救出來?”
歐陽笑笑抱著懷疑的態度,那人退下來時,級別都沒外公現在的級別高呢。
所謂人微言輕,一個低位者能把一個位高的人給救出困境。
歐陽笑笑有點不相信,而且張玉清做事一直以來都不是很靠譜。
歐陽笑笑看著顯著焦燥不安的張玉清,她媽會不會是病急亂投醫了。
外公出事以來,張玉清就像失了主心骨,一直都是這個煩燥的狀態,整天在家裡踱過來踱過去,夜不能寐的。
真能相信這樣子的她。
張玉清喃喃道,“肯定行的,你外公那麼推崇那個人,你可以不相信媽,但你要相信你外公,你外公這輩子做事就沒有失策過。這一次,是媽害了你外公。”
誰能想到方小魚一個鄉下丫頭,會得到霍家這般維護。
張玉清拳頭握得咯咯響,方小魚,等著瞧。
歐陽笑笑目光變得幽深,“事到如今,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外公是她們家最大的依仗,一定得保住外公的身份和地位。
希望這一次老天保佑,能成功的把外公從困境中解救出來。
張玉清咬著牙,“這是最後一次,一定能成的。”
不成功便成仁,沒有後路了,張玉清攥緊手心。
自派出所出來後,張玉清又走訪了好幾個張鐵軍的好友,吃了不少的閉門羹。
現在這位,還是張玉清苦思冥想,挖破腦子才突然想起來還有這麼一號人物。
當年張鐵軍不過村裡一個混混,是跟了那人之後,這才順風順水起來。
她曾經聽老爹提過,好像那人曾經拉過張鐵軍一把,當時那人不知道介紹了一個大人物讓張鐵軍去接待過。
也是接待過那個大人物後,張鐵軍開始擺脫了流氓的身份,坐上了現在軍分割槽後勤部部長這個位置。
只不過平時彼此間很少聯絡,張玉清才忘了這一號關鍵的人物。
當時張鐵軍提起這個人時,神情很是鄭重。
只是對她說這個人對她們張家來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