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所以司徒公子當不會吝惜己力,為老夫跑這一趟吧!”
啊?司徒毅錯愕的瞪視將軍十足欣慰的淺笑。
“拿去,我要的東西都寫在上面了。”旭日早趁剛剛將軍混淆司徒毅視聽之時寫好紙條。“還有,記得幫我回去告訴嗣衣一聲,這三天我不回去了。”見司徒毅愣愣的站著,她二話不說把紙往他手裡塞。
“那些刀具不懂的話,問一下松德。還有,記得搬那塊原石來……”口頭上又交代了一遍,她特別囑咐:“就說我要在家裡工作,別說我到了這兒。”她偶爾會窩在家裡工作,老爹和松德應該不會起疑。
一隻老狐狸加上一隻小狐狸,司徒毅深覺哪天他被賣了自己都不曉得。
“有勞了。”貌似和藹的長者如此誠懇的請求。
這種情況下,他能說不嗎?
“快去快回。”旭日最討厭做事拖拖拉拉,直催促著。
再如何咬牙切齒,也無法表達司徒毅的怨蔥於萬一。“事成後,看我怎麼跟你算這筆帳。”
遠離了人群,嗣衣正考慮要出手將老婦擒下,卻見她握著柺杖的手抖得厲害,軀幹僵直起來,轉過身來面對他。
“你知道……旭日……”
旭日?嗣衣微訝,礙於距離及老婦突然的口齒不清,只聽明白了旭日的名字。
“丁……”老婦眼睛突然翻白,更形僵硬的身體往後便倒。
嗣衣當機立斷的掃開老婦身後地面的尖銳物體,一個箭步跨前,想聽清楚剛剛老婦所提有關旭日的事情,等他注意到老婦的牙關並未緊閉時,才驀然明瞭自己犯了兵家大忌。
老婦嘴一張,一根細若牛毛的銀針激射而出,嗣衣雖及時間了開去,卻還是讓銀針劃破頸側面板。由頸側瞬間往四肢傳散開來的麻木感令他身形稍緩,正好讓老婦利用柺杖機括射來的暗器打中右手上臂。
機括彈射力道逾人數倍,饒是嗣衣武功過人,仍遭老婦所制。
看著機關運作將身中劇毒的嗣衣困在地底下,老婦臉上卻不見得意神情。
“果然是父子嗎?今天的旭日,當年的關遙……”老婦閉了閉眼,忍住喉中湧上的甜意。“我不會讓你們稱心如意的。”
換上一身粗布藍衣,老婦獰笑著掏出懷中錦囊。
“接下來,就看紅葉了。”
三天後
司徒毅把旭日從將軍府接回來,尚不急著興師問罪,只想知道別人是否同他一樣眼拙。
“那個老奸巨猾的將軍沒有瞧出你是女兒身?”不會吧!那老頭精明得很,怎麼可能沒識破?
司徒毅後來才知道原來將軍就是用同樣招數耍弄沙叔,然後沙叔再依樣畫葫蘆拿來對付他。說到底,他今日會屢屢受制於人,原來將軍是始作俑者。
“三天裡,我跟將軍沒見到幾次面,更何況我是男是女並不影響他的計劃,他何必費那心思。”回到自己屋裡想好好休息,卻發現桌上擺了三個茶杯——一如三天前的位置。
察覺了她回頭望來的疑惑視線,司徒毅回答:“這三天他沒回來過。”
“沒回來過?”
“嗯!我去過藥鋪,那兒的夥計也不曉得他的行蹤。有人曾經見他和一名黑衣老婦出城,但任憑我怎麼追查,也找不到後續訊息。”
嗣衣的包袱仍在,他應該不會就此返回神農山莊,除非是遇上了緊急的事……依他的身手,理當足以自保,那她心底隱約浮現的不祥感又是怎麼回事?旭日淨想著心事,沒有注意到白自己盯著嗣衣的包袱出神。
“那傢伙不會丟下你,自個兒跑了吧?”私心覺得這樣的可能性不大,但擺在眼前的事實又該作何解釋?
“他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