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衣略微上揚的尾音聽似溫和,卻令旭日頭皮發麻。
“……我忘了。”斟酌再三,也許選擇坦白從寬的下場會好一點。
“忘了?”嗣衣的眼已眯了起來。
“這……你設身處地替我想想:他鄉遇故知,我一時興奮過頭,加上今天要談生意,所以我壓根兒忘了這事兒。”事實是,她不以為這屋子裡的機關可以為難嗣衣,既心存試試嗣衣能耐的念頭,也就沒費神解釋。
旭日眼睛不過溜轉了一圈,可沒能逃得過嗣衣一雙利眼。
“你這小子敢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