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朝陳波問道:「記得上次你問我的問題嗎?孝道,到底是什麼?」陳波的眉頭就沒有展開過,盯著叢昕清苦的臉,心頭的火氣就一團一團往上井泵。壓低聲氣回她:「我記得。你想出來答案了?」
叢昕目光沒有聚焦,四散在各處,沒有靈魂地點頭,「孝道,就是認命。我認命了。」
她看向思雅,在最後一個字消散的時候,思雅也從她悽然的眼神中明瞭,所以不再勸。叢昕不再招待,獨自走回了二樓臥室,留下四人在客廳。
林宣懷和謝鎮西都沒聽懂,接嘴連連求問。思雅受不住煩鬧,被迫說:「孝就是無條件接受,所以她媽做什麼她都只能接受,她認命做個冤大頭,就是這個意思。」
「可是這樣沒道理。」謝鎮西尤其不忿,偏要理出道理來。
「你不懂就上去跟她講吧,最好你能把她說通,讓她去全身換血,斷絕了和她媽媽的血緣關係。啊,我好累,」她說著就要走,「我受不了了,陳波你走不走。」陳波一愣,就像開車遇到了懸崖,眼前一黑,搖頭說:「其實,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叢昕會拿不出錢,我一直以為她這些年存了不少錢。」
除開他,謝鎮西和林宣懷都是不解模樣。
思雅原本不想做解,此刻卻因為心中不忿,一股腦說道:「昕從16歲打工開始,就一直在存兩筆錢。一是房子,二是她媽媽念念在滋的生養費。她把買房後剩的所有存款都給了她媽媽。在那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存過錢。賺一筆,花一筆,花完再賺下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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