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成這個時候酒也醒的差不多了,說道:“本想著安安靜靜的來這裡勘察,可是卻惹出這樣的事情來。”
“是啊,周總,長期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畢竟我們以後還要在這裡建樓盤的。”藍足之說道。
“嗯,回去之後,我得商量著一個解決辦法才行。現在對方拿著刀,我們還是先走為妙。”周思成說道。
周思成的女朋友叫做林曉梅,她看了看透視鏡,然後說道:“他們開摩托車追上來了,如何是好?”
“你加快點速度就可以了。”一旁的郭雲彩說道。
郭雲彩剛剛被田村長色眯眯的灌了幾杯酒,現在已經有點迷糊地躺在車上,身上的半塊雪白的肉峰已經明顯露出來了也沒有察覺。這可讓一旁的藍足之大飽眼福了。當然,由於喝了點酒的緣故,就算藍足之是大飽眼福,他那條蚯蚓也只是微微地抬頭。
“我是新手,開的太快控制不住的。而且,我好想已經油門踩到底了。”林曉梅說道。
“啊,不會是沒有油了吧?”大夥一聽,驚訝道。
“有這個可能。我來的時候就沒加過一次油。”朱光榮說道。
“靠,我們這次被你害死了。”周思成也忍不住爆了一個“靠”,“靠”字屬不屬於粗口,現在的答案不統一。
“開到最近的加油站應該沒有問題,只是後面那幫拿著刀的傢伙在追著我們,我們一旦停下來,肯定會被追上的。到時候,在這山區,我們不死也得廢掉了。”朱光榮說道。
楊覺看了看時間,又扭頭看了看後面開著摩托車追上來的人。然後說道:“你們把我放下車,我攔住他們。然後你們到最近的加油站,加了油就走,不用管我。”
“楊師傅,我知道你很難打,可是對方十幾個人都是拿著刀的,你一個人怎麼對付的過來。雖然你只是我請來解夢的,但是你又是我表弟的朋友,也算是我周思成的朋友,怎麼可以放下你不管呢?”周思成說道。
大夥聽到楊覺這麼說,也感覺不妥。雖然他們和楊覺接觸的時間不多,可是畢竟是認識,現在又是在一個車上。把楊覺放下去,那幫喪心病狂的傢伙肯定會廢掉他。他們也不忍心這麼做。
“大夥別擔心,他們傷不了我。如果不把我放下去攔住他們,等一下車沒有油了,我們都得死。”楊覺說道。
“可是我們又怎麼忍心讓你一個人下去給他們十幾個人拿著刀砍呢。”周思成強掉道。
“放心,你打包好宵夜在酒店等我就是了。我解決了他們很快就回來。”楊覺說道。
“要不我們報警吧。警察一來,這些傢伙還敢這麼放肆嗎?”林曉梅建議道。
“別,千萬別報警,萬一警察又把我們捉了進去,這次就難出來了。”
楊覺很清楚,那個曲副局長一直想找機會報他外甥的仇,上次要不是因為有神秘人打電話給正局長叫他放下,估計楊覺等人現在還在警察局裡關押著。這次如果警察來了,他肯定又會把此事的所有責任都推到楊覺等人的身上。到時候,鬼知道那個神秘的上面的人會不會又打電話過來。要是不打過來的話,那他可就慘了。
“好了,各位,你買好夜宵打包等我就可以了,我打完架之後會比較餓的。”楊覺說完,直接開了車門,跳了下去。
“真是一個喪心病狂的傢伙,想死想瘋了。”藍足之在一旁說道。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要不要下去把楊覺拉上車。”朱光榮向周思成問道。
“他剛剛沒有喝酒,應該不是發酒瘋。他說的也對,我們停下來的話,大夥不被砍死也會被砍傷。先走吧。希望他能一切順利。”
周思成是一個商人,商人對所謂“朋友”的感情看的不是很重的。一些所謂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