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這個，我們不方便透露。&rdo;

&ldo;滾開，不方便透露，我就自己進去看。&rdo;

&ldo;先生，裡面正在手術，你不能進去。&rdo;

衛斯年一把推開小護士，闖進了手術室。

他苦苦找了一個多星期的人，就躺在手術臺上，毫無生氣。

醫生正在給她的腹部進行縫合。

又有護士上來攔他，&ldo;這位先生，請你出去，這裡是手術室，你不能進去。&rdo;

&ldo;蘇主任不好了，血氧飽和度正在下降，心率測不到了……&rdo;

&ldo;腎上腺素一毫克，心肺復甦。&rdo;

衛斯年被護士推了出去，站在手術室門口，隔著玻璃，遠遠的看著醫生做心肺復甦。

他彷彿被一盆涼水，澆了個透心涼，慘白的燈光下，他眼底呈現出難以言喻的痛苦。

正文 第21章 節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電擊都使用了，衛斯年親眼看到孟繁星的身體彈起來，又無力的落下。

最終回歸一片安寧。

醫生摘掉口罩，&ldo;宣佈死亡時間吧。&rdo;

&ldo;你們為什麼不救了？快點搶救啊。&rdo;

&ldo;先生，請您節哀。&rdo;

&ldo;節哀？若是病床上躺著的是你最重要的人，這兩個字你還說的出來嗎？&rdo;

衛斯年拳頭攥的緊緊的，心臟如同被人紮了一刀，疼痛幾乎要將他淹沒。

他深吸了一口氣，扯了下嘴角，&ldo;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前因後果，給我講清楚。&rdo;

衛斯年的眼神看著主刀的蘇主任，那眼神彷彿要將人凌遲了一般，&ldo;本來是眼角膜移植手術，手術很成功，但是眼睛的問題解決了之後，她人突然抽搐起來，經過我們探查，她的臟腑有內出血，時間緊迫，我們就做了開腹手術……&rdo;

&ldo;誰特麼的讓你們進行手術的？沒有家屬簽字，你們就敢手術？&rdo;

&ldo;是……是病人自願的……&rdo;

衛斯年後退了一步，呵呵，自願？

好一個自願！

他伸手去握她的手，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以前孟繁星總說他是冷血動物，邊說還會握著他的手，又呵氣又揉搓，直到他一雙冰冷的手，有了溫度才作罷。

這個時候，她總會彎彎眉眼，&ldo;小叔叔，我是你的暖手爐，以後你都不能放開我的手了……&rdo;

假的！都是假的。

一定是秦子木又設局來騙他？

他緊走兩步，伸手去試她的呼吸，沒有？

不，一定是剛才太緊張了，他搓了搓手，抖著手，又試了一次。

還是沒有！

&ldo;孟繁星？孟孟，你醒過來好不好？這裡太冷了，我帶你回家。&rdo;

醫生護士站在原地大氣不敢出，生怕細微的響動，就會成為衛斯年發洩的炮灰。

突兀的手機鈴聲在手術室裡響起，響了很久，衛斯年才意識到是自己的手機。

&ldo;餵。&rdo;

那邊的人說已經找到了孟思緣，目前已經將孩子送到了當地的醫院。

之前他在文琇的病房裡接了個電話，說孩子被送走了，他就帶著人找到了那戶人家，發現人並沒有撒謊，本來他是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