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的說著看似隱秘,卻很想讓人知道的話。
不難看出,那個在說話的人有一種很強烈的表現欲,他明知道自己說的事情很隱蔽,可他還是想大聲說一下,讓更多人都聽見。
“你們聽說了嗎,我們這裡的鄭員外家鬧鬼啊,哎呀,鬧的厲害著呢!”
那人說完,其餘人便都很好奇的問:“鄭員外家財萬貫,怎麼會鬧鬼呢?”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誰說一個人有錢,他的家就不鬧鬼啦,興許這鬼啊,就是看上他家的錢了也說不定呢!”
眾人鬨堂大笑,好像根本沒把這回事當回事,亦或者他們和那鄭員外並無交情,只是把鄭員外家鬧鬼,當成了他們的談資與笑料罷了。可這個時候,一人不解的問道:“你只說鄭員外家鬧鬼,可這到底是怎麼個鬧法啊,你給我們大家說一說唄!”
那個起頭的人見此,便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事啊,說來奇怪,每當月圓之夜,鄭員外的府裡便發出陣陣悽慘哭聲,那哭聲讓人聽來心揪得慌,可鄭員外派人裡裡外外的搜查,卻一點不見有人的影子,你說這奇怪不奇怪!”
那人說完,眾人的身子冷不定的打了個寒顫,好似這秋冬之時的天氣太過寒冷。
就在大家心悸之時,一人突然開玩笑似的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啊,本來就是鬧鬼嘛,怎麼可能找到人影,我看應該讓那鄭員外找幾個道士法師來看看,說不定還能捉鬼呢!”
眾人又是不停的大笑,然後紛紛舉例說出怎麼個捉法,如何捉等等,可就在他們說著說著的時候,他們突然都停了下來,好像他們看到了他們所說的鬼似的。
不過此時正是光天化日,他們就算看到鬼也不可能突然停下來,葉星和花知夢他們幾人正聽的起勁,突然見那些人不說了,便很好奇的向四周望了望,然後他們便看到此時客棧門口正站一人,那人的年齡已經不小,看樣子有四五十歲,此時那人的臉色很是難看,配上他那有些老,又有些難看的面貌,就更加難看了。
那人站在門口片刻,客棧內的人便不敢再說,葉星等人一猜便只此人就是剛才那些人所說的鄭員外了,這鄭員外長的雖然難看、老,可穿著卻極其講究,先不說他的衣料如何的名貴,就只看他頭上的帽子,便可見一斑。
此時秋冬之際,戴個帽子本無可厚非,可那鄭員外的帽子一看便知不是禦寒所用,只是為了裝束罷了,帽子薄,上面還鑲了不少發光的飾品。
葉星和花知夢等人觀察完之後,並沒有說什麼,他們要看看這鄭員外如何處理這件事情,說不定這個客棧馬上便要上演一場好戲呢!
只見那鄭員外來到那些人跟前,有些不自然的笑道:“我聽見剛才幾位說要幫在下捉鬼?”
那些人都有些害怕,更有甚著,已經不停的搖頭:“沒有、沒有!”
鄭員外淡淡一笑:“有也沒有關係,反正我鄭府鬧鬼是全鎮人都知道的事情,我今天本就是打算採用你們剛才的建議,找道士捉鬼的,你們有好的建議嗎?”
那些人聽鄭員外這樣說,剛才懸起的心總算是放下了,而剛才那些說要找道士捉鬼的人便都連忙提建議。
“聽說昭若寺的師父能夠捉鬼,鄭員外可以請他們到家裡試試!”
“不遠處的沖虛道人也很厲害,他捉鬼也是行的!”
眾人你一語我一言的說著,而鄭員外卻只是很平靜的聽著,就在他們爭吵的不可開交之時,鄭員外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有些憤怒的說道:“既然你們這麼有本事,就請他們到你們家捉鬼吧,我府上那裡有鬧鬼,分明就是有人要陷害於我,你們這些人不明事理,在這裡嚼弄口舌,真是豈有此理!”
鄭員外的變化是驚人的,不僅那些搬弄口舌的人感到吃驚,就連葉星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