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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

那人沉默了下,傷感:“你不認識我了?你們班之前來我家的旅店住,我照著你們老師點的節目單扮了狼人去嚇你們,結果被你踹得內傷,不得不長期臥床不起。”頓了頓,那人可憐兮兮地問,“想起來了嗎?”

“你是騰易。”秦佳想起來了,但她糾正道,“沒有內傷,只是淤青,我們離開旅店時你就已經痊癒了。”

第49章 不在於故事本身(77nt。)

“啊;想起來了就好;證明我不是壞人了吧。”騰易丁點兒沒有扮可憐失敗後的尷尬,笑著說,“你家住哪兒;我送你回去吧;一個女孩子大晚上的太危險了。”

秦佳默然無語地看著他。

作為一個被揍趴下過的人,對將他揍趴下過的人說保護,這實在是需要相當的臉皮厚度,騰易在這點上無疑超越水準線了。

《論自由教育的得與失》、《強制課程的必要性》、《學校教育是否應該回歸集中式管理》……

苗可以為自己開錯網頁了,關了重開後,發現自己書評區裡的評論題目還是那麼的不明覺厲。

搞毛啊;她不就是半個月沒進過書評區嗎;怎麼第一頁就整成教育專版了,

“在兩百年前,對於十六七歲的青少年來說,‘高中’是個可以媲美地獄的詞語。今天我們只能在歷史資料和一些文學作品中來旁觀那份緊迫。可旁觀畢竟是旁觀,事實上,即使是歷史學家,也未必就敢說自己能理解。今天,對於我們,高中是什麼呢?只是中學的一部分,甚至我們很少提‘高中’這個概念,一般用‘中學’就足夠了。只有在人口特別多學校也特別多的地方,才有必要把‘初中’與‘高中’分開,進行專門的裝置配置。瞧,我說的是‘裝置配置’,不是‘教學配置’。二十三世紀的教育實在太過隨心所欲,也許我們因此得到了各種人才,不拘一格的人才,但是,我們是不是也因此失去了什麼?為什麼有些職業我們總是覺得人不夠用?我們是不是應該引導孩子們從小去認識這些職業?在認識的基礎上再讓他們去做出選擇,而不是從一開始就任由他們及其家長一無所知地無視那條路?

——有興趣看詳細分析的朋友不妨移步我的專欄。”

苗可看著那附在評論末尾的連結,一時間分不清這是評論還是廣告。

一篇文引起關注的原因有很多,文字身讓讀者感受到喜怒哀樂當然是最純粹也是大部分寫手最希望的一種方式,不過,嗯,苗可對這個已經不指望了。

借各位大神名氣的事情她已經厚著臉皮習慣,就算與大神無關的時候,對她的文的關注也經常不在於故事本身。從最開始的文筆,到後來的二十一世紀風俗記錄,然後還因為《一定有什麼地方弄錯了》和《膽小鬼》扯到了高中與高考。

有讀者躍躍欲試說自己也想試試所謂高三地獄是種什麼感覺。“想想看,被迫從早學到晚,平均每天只睡六七個小時,其他時間全在學習,持續一整年!我覺得在這種高壓下一定很有效率,等我準備進行職業考核時我也來給自己訂個時間表試試。想想就覺得無比激動。”

這一定是個抖m。苗可下定義。

苗可不知道的是,姜沛看她的文也對故事情節沒興趣,他就是覺得這姑娘的文復古得很有成就,不止遣詞造句,而是所有文的感覺都很落後時代,發黴得獨樹一幟。

其實將文章時代背景定在二十一世紀初的小說不算稀有,三戰前最後的幾十年,平靜之下暗流激湧,天災*不斷,可以說包含著諸多矛盾衝突,用來構造正劇的話很有些料可寫。

但很少有寫手那麼持之以恆地去寫那個時代,畢竟那過於沉重,不符合大多數人看小說圖痛快的追求——這跟人造虐文還不一樣,虐文看完多少還能感慨下現實的美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