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鬧出什麼別的麼蛾子。在皇后娘娘這裡,下跪是最簡單輕鬆的懲罰,您只要挨過去了,這件事情也就翻篇了,可您若是挨不過去,那這件事可就更加麻煩了。」
景側妃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石英朝她拱了拱手:「奴才還有事要忙,就不陪您了,告辭。」
他一甩拂塵,轉身走了。
躲在不遠處的陳良媛看到這一幕,只覺得心裡無比痛快。
讓你陷害我,現在你終於遭報應了吧?!
椒房殿門前不斷有人經過,他們見到景側妃跪在門口,自然免不了要多看她兩眼。
景側妃的臉色本就很蒼白,此時變得越發難看。
她今天穿得並不是很多,再加上漢白玉的地板又冷又硬,這才不到一刻鐘,她就開始覺得膝蓋生疼。
可門口那個小太監還在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她連動一下都不行,更別提偷懶,只能咬緊牙關硬撐著。
她不由得想起來,之前蕭側妃被皇后懲罰,結果人還沒動手,太子就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太子為了維護蕭側妃,不惜公然頂撞皇后。
現在換成她受罰,太子卻連面都沒露一下。
景側妃心裡不免生出深深的嫉妒。
同樣都是太子的側妃,憑什麼蕭側妃就能得到太子全部的寵愛?
而她費盡心思,卻連一點點的關注都得不到?
……
蕭兮兮直到用晚膳的時候,才從寶琴的口中知道了景側妃罰跪一事。
寶琴說道:「景側妃今天下午在椒房殿門口跪了足足三個時辰,好多人都看到了,大家明面上不敢多說什麼,但私底下都在笑話景側妃,她這次真是丟臉丟大了。」
蕭兮兮問道:「皇后為什麼要罰景側妃?」
「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
今晚洛清寒沒有來清歌殿過夜,於是蕭兮兮心安理得地獨自享受了一整張大床。
次日早晨。
洛清寒照常去了議事殿。
待商量完正事後,洛清寒上前一步,將自己想要送母妃骨灰回鄉安葬的想法說了出來。
在場眾人聽完後,都是一愣。
皇上皺眉問道:「好端端的,為何忽然要送沈昭儀的骨灰回鄉?難不成是聖光寺的和尚怠慢了沈昭儀?」
「母妃在聖光寺待得很好,並未受到怠慢。」
洛清寒說到這裡頓了頓,語氣有些悲傷。
「實不相瞞,昨晚兒臣做了個夢,夢到母妃在哭,她說她想家了。
兒臣醒來後,仔細琢磨了一下,母妃離開故鄉十幾年,這期間未能回故鄉看一眼,心中的思鄉之情極為濃厚。
她特意託夢給兒臣,肯定是想讓兒臣送她回故鄉,兒臣身為人子,怎能辜負母妃的期盼?懇請父皇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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