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兮兮一個人待著無聊,恰好這時裴千惑找她,說是鬱九想見一見她。
鬱九被關在一個大鐵籠子裡。
他的手腳都已經被廢了,就只能癱坐在籠子裡,琵琶骨被一條鎖鏈穿過去,披頭散髮,衣服上血跡斑斑,看著非常悽慘。
蕭兮兮站在籠子外面,雙手揣在袖子裡,問道。
「聽說你要見我?」
鬱九抬起頭,看到她的時候,目光微微亮了一下。
「兮兮。」
他的嘴唇已經乾裂起皮,聲音嘶啞得不行。
看得出來他已經很久沒喝過水了。
他扯動嘴角笑了下。
「想要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蕭兮兮:「別說得好像你是為了見我才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的,咱兩之間還沒到那個份上。」
鬱九故意露出傷心的神情:「你好絕情。」
蕭兮兮嘖了聲:「絕情的前提是要有情,我們兩之間可是半點情分都沒有。」
鬱九:「我們好歹也曾生死與共。」
蕭兮兮笑了笑:「是啊,前一刻我們還在生死與共,後一刻你要拖著我一塊死。」
鬱九的表情僵了下,隨即長嘆一聲:「你可真記仇。」
蕭兮兮:「說吧,你見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事?」
洛清寒被大師兄叫去談事情了,兮兮不確定他們要談多久,她得趕在他們談完之前回去,免得洛清寒在知道她去見了鬱九後又要吃醋。
鬱九:「洛清寒想利用我去跟我爹提條件,但我覺得他不會成功。」
蕭兮兮:「不試試看怎麼會知道不成功?再說了,就算不成功也沒關係,我們又不會損失什麼。」
鬱九搖搖頭:「你沒見過我爹,不明白他的為人,他很自負。
當然,他有自負的資本,因為他在打戰一事上的確很有才能,是當之無愧的戰神。
但他對政治鬥爭一竅不通。
若非如此,當初他也不會被人陷害,一路逃亡到大盛,差點把自己的命都給丟掉。
你別看他如今在西域手握兵權很是風光的樣子,但事實上,他的手裡就只有兵權而已,其他的事情他壓根就插不上嘴。
更可怕的是,他並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什麼問題。
他很自負,自負到以為光憑一己之力,就能打遍天下無敵手。
如果他得知自己的兒子被大盛皇帝給綁了,對方還以此要挾他給出贖金,你覺得憑他那種極度自負的性格,他會乖乖給錢嗎?
不,他非但不會給錢,他還會集結兵馬,直接跟大盛開戰。
因為在他看來,區區一個大盛皇帝,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肯定把大盛皇帝打得跪地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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