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人身安全。而另外那兩個後來的魁梧大漢,則是隸屬於佳木斯國家安全域性的,他們的職責同樣也是保障郭氏兄弟的人身安全。
也就是這關頭上郭守雲酒醉正酣,否則的話,他肯定不會相信這四個人的鬼話,至少,他會琢磨一件事,那就是撫遠到哈巴羅夫斯克的邊檢站,國內方面肯定控制的很嚴,所有過往的商旅、行人,估計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下,否則的話,他們兄弟倆才過境不到半個小時,為什麼佳木斯安全域性與北遠集團的秘密警衛就趕到了?從佳木斯、哈爾濱到撫遠,這兩段路程可不算短,他們坐電話過來的啊?這麼快。
拋開那些無關緊要的是是非非,透過這一次深談,守成總算是明白了大哥心中的苦楚,兄弟兩人走到今天這一步,實在是經歷了太多太多,從一個普通人,利用短短不到三年的時間,爬到了遠東決策這個高高在上的位置上,其間,郭守雲究竟背叛了多少人,出賣了多少人,吸乾了多少人的血汗,這些事情已經無從統計了。而今,那些說起來都會令人不寒而慄的陰暗東西,終於在長期的積聚過程中爆出來了,而這一場爆來勢兇猛,以郭守雲那副強悍的心理承受力,他兀自有了一種不堪重負的感覺。同時呢,也是在這個時候,他最大的一個對手維克托倒下了,一個曾經的合作雅科夫死去了,兩個女人也相繼離開了他,這一連串的事端累加在一起,其對心靈的打擊力之強,是外人所無法體會的。
話說回來,有打擊就會有蛻變,面臨這種精神上的重擊,郭守雲有兩個方向可以走,一,是變得的更加堅強,堅強到人性全無,二,則是蛻變,向溫情的那一方蛻變,重拾一些曾經被他拋卻掉了東西。至於這兩條路中他會選擇哪一條,現在還不好說。
………【第六八九章 “8。24”會議】………
希奎娜走了,郭守雲的情緒出現了前所未有的一場波動,在撫遠的一家小野菜館裡,他甩開以往的理智與沉穩,史無前例的喝了個酩酊大醉,最後,還是在中方秘密部門的護送下,狼狽不堪的回到了哈巴羅夫斯克,回到了他的老巢。
不過,無論是情緒的波動也好,酒醉後的失儀失態也罷,都沒有影響到這位遠東巨頭的正常思維方式,在憨醉醒來之後,他並沒有按照弟弟的建議前往阿根廷,前往布宜諾斯艾利斯去找回潛居的葉列娜,而是抖擻精神,打起十二番的精神,重新投入到了繁瑣而緊張的工作之中。作為遠東的決策,郭守雲知道,這段時間哈巴羅夫斯克離不開他,他不僅要緊盯著遠東共和國的組建工作,同時,還要集中精力準備應對莫斯科的那場風波,在他的記憶中,克里姆林宮對代表會議方面的最後一戰已經迫在眉睫了,在這個關頭,他絕對不能離開哈巴羅夫斯克。
在八月中旬到九月初的一段時間裡,莫斯科的局勢變得愈緊張,克里姆林宮與代表會議之間的對峙,已經從最初的政治鬥爭形勢,演化到了明刀明槍的準軍事對抗,在郭守雲的眼裡,哈斯布拉托夫與魯茨科伊等人顯然是瘋狂了,在將代表會議的駐地潛入白宮之後,以他們為的代表會議反對派,幾乎是在一夜之間便將白宮變成了一個軍事政變的策動大本營。在八月中下旬的一週多時間裡,代表會議公開對外招募準軍事人員,同時,在阿恰耶夫的幫助下,大批的武器被囤積到白宮的倉庫裡,一個人數過六百的戰鬥小組,在白宮內組建起來——他們的目的很明顯,那就是在特殊情況下,這一支準軍事組織將為代表會議提供軍事上的安全保障。
而面對代表會議方面地一連串軍事舉措,克里姆林宮沒有做出任何正面的反應。葉氏在幾次公開的露面中,都一再回避談論這個問題,與此相反,人們能夠從他口中聽到的,似乎只有對和平解決“兩個中央鬥爭”的合理性倡議。老實說,在更多時候。葉氏的表態甚至會給人一種畏畏尾、奴顏卑膝地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