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順便抓幾頭妖獸瞭解萬古獸山的情況。
他不懂獸語,身邊的小獸卻能幫忙。
至於唐焱嘛……他壓根就沒有去尋找的意思。按照他的瞭解,唐焱這貨是個惹禍精,肯定不會閒著,不出一個月就會鬧出大亂子,到時候自己只需要循著動靜趕過去就行,到時候,還能成為拯救唐焱的英雄,好生刺激刺激他。
至於身邊的這頭憨厚滑稽又可愛圓潤的小獸,其實就是當初黑石戈壁暴走的可怕的兇獸,擁有著二階妖尊的兇威。只是聯想當初的狂暴與震撼,再看現在的稚嫩與笨拙,恐怕任誰都聯想不到一起。
杜洋最近總是有些納悶,以唐焱的性格不可能安靜足足兩個月的時間,可到目前為止,南凰仙境都陷入地震式的暴動,大片的搜尋隊伍來來往往,可就是沒有聽到關注唐焱的丁點訊息。
連雲層裡面類似於通緝令的影像裡也沒有唐焱。
直讓杜洋嘀咕是不是十年沒見,那猥瑣的傢伙改性了?還是當初受傷太重潛藏起來了?
杜洋仰靠著石柱,隨意的逗弄著玩心很重的小獸,靜靜的看著雲層裡面出現的影像,這女人很漂亮,也很有氣質,是那種類似於強勢女王的型別。但杜洋對女人從來沒興趣,他只是好奇這女人究竟什麼能耐,能把南凰仙境攪的亂成一鍋粥。
貌似一個月前也曾經在雲層裡面顯化過模樣,當時還有個騎著三條腿蛤蟆的怪人。現在女人的虛影再次出現,身邊倒是換成了一個怪模怪樣的妖獸。
這女人什麼來頭?
杜洋生性冷漠,從來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只是好奇,僅此而已,沒想著要去救人。
但是……
看著看著,他感覺不對勁了,這怪模怪樣的妖獸怎麼看著像個……人?!
仔細的看看,除了腦袋和爪子是妖獸外,其體型輪廓簡直就是個覆蓋鱗甲和尖刺的人類,還是筆挺直立的站著,並不像是那種純粹的妖獸。
“嘿,有點意思。”杜洋露出稍許笑意,感覺這妖獸長的實在特別。隨手抱起身邊圓滾滾的小獸,拿著‘生命竹’繼續逗弄。小獸笨拙滑稽,一口咬住綠竹,甩著腦袋,唔唔低叫,再不肯鬆開。
“都說萬古獸山裡面有很多安息的獸魂,咱們怎麼一個都沒遇到?要不……改天到中央山區遛遛?說不定會有什麼機遇。”
杜洋正跟小獸說著話,但在這個時候,腰間的黃金鎖卻散發出瑩瑩光芒。
“咦?怎麼又亮了?”杜洋奇怪的拿起黃金鎖。
多年前在地下古城的一場惡戰中,黃金子鎖被意外損毀,基本喪失了探查指引的功能,淪為純粹的儲物容器。大多數情況下都無法再準確的感受到其餘母鎖和另外一條黃金子鎖的存在,只是偶爾的時候‘發神經’的散發熒光,但也只能捕捉到非常模糊的訊息。
杜洋起初每次等到黃金鎖顯靈都會盡量的探查,試圖確定唐焱和許厭的方位。後來因為總是出錯,乾脆直接不再理會,久而久之也漸漸遺忘。
但是今天……黃金子鎖的熒光好像不是那麼的淺淡,一探之下,黃金子鎖竟然真的回應了他的探查,也傳遞迴了相對以往要清楚很多的指引。
兩個!
黃金母鎖,在正西方位,距離足有四五百公里;
黃金子鎖,在正東方位,具體區域很模糊,距離也飄忽不清。
唐焱在西部山區?
許厭也在萬古獸山?!
杜洋慵懶冷漠的神色為之一震,噌的坐了起來,冰封太久的心泛起久違的溫熱。
當年德洛斯帝國一別,已是悠悠十年,曾經的武宗,如今已經全部晉入受人敬畏的武尊,曾經聯手拼命才能抗衡武王,如今隻手崩山,彈指之間即可抹殺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