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外,當中的白衣女子正是他以前見過的彭香君與周霖二人。
羅衍雙目精光四射,朝樓上三人望了過去,目光到處,王威頓生感應,抬頭朝上望來,見樓邊坐著一位年方弱冠的青衣少年,不由得一楞。此時彭香君也抬頭望來,一見羅衍,一雙秀目先是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轉眼間大喜過望,目光中射出熾熱的光彩,口中嬌呼道:“羅大哥?”
羅衍朝她微微一笑,對其他二人笑道;“小弟已在此恭候三位多時,何不上樓一敘?”
此時周霖也是一喜,不過轉眼面色卻暗了下去,羅衍看在眼內,自然知道是什麼緣故,不過卻也不放在心裡,這些小兒女的情懷,他又怎麼能不明白?
轉眼,彭香君就帶著一陣香風,急衝衝地跑上樓來,喜致致地道:“小妹彭香君,見過羅大哥。”隨後才將身邊兩人一同引見與羅衍。
周霖站在彭香君身側,有意無意地問道:“怎麼不見昭。。。令妹一道?”
羅衍一面示意三人坐下,一面笑道:“小弟此來,只為兩事,一是了結寒家的血海深仇,二是受彭當家之託,請彭姑娘和周兄弟回去,這是令尊信物,還請彭姑娘過目。”說時,將一塊玉佩遞到周霖手中。
彭香君見他擺出一幅以禮相待,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色,芳心不由得一寒,不過轉眼又回想起四年前初見他時,他與身邊那女扮男裝的昭華公主的親暱模樣,心頭就泛起一股莫名的滋味,人家是公主,又是羅大哥患難以共,而自己又是什麼人?在羅大哥眼中,可能什麼都不是!彭香君一想到這裡,連氣惱的力氣都沒有了,臉月越發黯淡下來。
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送落花。
羅衍心頭不餘遺漏地感受到彭香君的綿綿情意和周霖的無奈與嫉妒,略一沉吟,就想出解開兩人心結的法子,對周霖問道:“怎麼不見與周兄同來的幾位前輩?”
周霖收斂起心神,低聲道:“棲霞派的三位前輩已經先行,以免人多眼雜,惹出其他麻煩。”
羅衍將頭一搖,嘆氣道:“難道周兄不知道你們此行,早已經洩露行蹤,前面等待幾位的則是一個天大的陷阱,小弟也是昨日從一朋友口中知道,棲霞一派,早已投靠了石固誠,你們這次前來,本來就是那奸賊早設下的一個圈套,所以小弟才特意趕來,阻擋三位不要繼續前去,以免中了奸計。”
坐的旁邊的王威一聽,雙眉一振,沉聲喝道;“羅兄此言,可有憑證?”
羅衍正要開口,見旁邊桌上一女抬眼望了過來,分明是聽見幾人言語,王威也才覺得失態,對羅衍打了一個眼色,運用內勁,將聲音凝成一線,輕聲說道:“這裡人多不方便,等下再說!”說完就叫店家送上酒菜,匆忙吃完就請羅衍一道離開酒樓,朝鎮外走去。
剛一下樓,羅衍只聽樓上一女說道:“師妹,這些凡塵的是非恩怨,非你我所能管的,又何需插手,自尋煩惱?”
另外一女笑道;“小妹只是一時義憤,偶生妄念,所以想助這幾位義士一臂之力,剷除奸黨,這不也是善功一件?”
剛才那女道;“師妹畢竟閱歷未深,沒有看出剛才那說話男子武功高強,恐怕天下少有敵手,光是此人一去,就可功成,哪裡還需要我們兩個在旁邊多事?”
後面那女介面道:“不如這樣,我們暗中跟去看看也好,要是他們能夠成功,我們就在旁邊袖手旁觀;要是遇到危險,我們再出手不遲。”
剛才那女笑道:“依你就是了,不過他們可不比我們,一時間走不了多遠,我們還是先將這些酒菜吃了再暗中跟去吧。”
羅衍聽到這裡,不欲再聽下去,收轉神念,心中卻加了兩分剷除石固誠的決心,此賊看來倒是非除不可了。
時近黃昏,四人已經來到四十里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