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面色。準提心裡也不由得一痛,更是泛起一絲說不上的滋味,他也開始捫心自問:“光大西方教,究竟是師兄的執念,還是我的**我拖師兄入此凡塵,涉足這教統之爭,究竟是對是錯,卻有誰,能給我一個答案。”他高傲的頭顱,也在此刻微微低垂,周身上下,也忽的響起了若有若無的誦佛之聲。
聞得接引出言,元始也終於回過神來,雖然剛才也沒聽清接引道人究竟說了些什麼,可這哪難得到元始他含笑介面道:“今日四友俱在,當早破此陣,何故在此紅塵中擾攘也對眾生,對道心,皆不利也。”口中如是說,元始心中也自想到:“如今的洪荒,可還經得起我等一場大戰這天地如若崩潰,我這一番算計,還有何意心中想著逆天,可這一切作為,還要仰仗天意,實為可笑。這一戰,究竟有什麼意義呢無奈。”當然,以元始的城府,這般想法也未在面上流露半分,他還是原來的老樣子,胸有成竹,清冷自然。
太上看了元始一眼,雖訝異於元始之前的失態,但也按照元始之前的要求,開口對元始道人吩咐道:“你且吩咐眾弟子,明日破陣。”
元始微微點頭,表示明白。接下來面色一正,開口命令道:“玉鼎真人、道行天尊、廣成子、赤,你四人伸過手來。”元始道人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可在這話語中,也自有一番無上的威嚴。元始也不愧是執掌了闡教無盡個念頭的掌教天尊
這四名弟子聽得元始吩咐,也各自上前,來到元始面前。他們雖不明師尊意欲何為,卻也紛紛依言伸手。只是都在心中暗自嘀咕,這一戰,卻需要我們做些什麼。沒來由的,他們在對於通天教主的惶恐不安中,也多了幾分能夠參戰的興奮。
元始指上白光一閃,也不見他如何作為,這四人掌心就各自多了一道符咒。且聽元始沉聲喝道:“明日你等見陣內雷響,有火光衝起,齊把爾等師叔的四口寶劍摘去,我自有妙用。”他目光如炬,凡是被元始眼光掃到的,無不默默低頭,不敢直視。少頃,元始道人自闔上了眼,吩咐道:“下去吧。”廣成子幾人方滿身大汗的躬身領命,倒退著回到自己的位置。
“燃燈。”元始沉默良久,神識在蘆棚中巡視一週,也暗自運起了易天卦典謀算一番,又開口言道。
“燃燈在此。”燃燈道人聽到元始出言,當然不敢怠慢,自是出列朝著元始道人一稽首,恭敬道:“還請掌教吩咐。”
元始也不睜開眼睛,就這樣吩咐:“待我們破陣時,你站在空中,若通天教主往上走,你可把定海珠往下打他,通天自然著傷,一來,也讓他知我闡教道法無邊。”他的聲音依然不響,可是這說出的話,委實是駭人聽聞了。燃燈道人雖然已經算得上賢人中的頂尖人物,更是身具闡教副教主,傳功護法一職。可是讓他去偷襲一位以殺力威震洪荒的聖人,這不是讓他去白白送死嗎
縱使燃燈道人涵養極高,且一向在元始手下兢兢業業,任勞任怨的勞著闡教各種食物。可當他聽到此等吩咐,不由得也生了遲疑之心,正欲開口推脫。
“恩”元始的聲音傳來,卻是一生冷哼。正似那黃鐘大呂,狠狠的震盪著,敲打著燃燈道人的魂魄。
“呵,燃燈道友,你只管照元始道兄的吩咐去做就好,道兄這是在替你了因果呢要不然,到了日後,這封神大劫完結之時,卻也有你受的。”忽然蘆棚中傳來一聲輕笑,敢在聖人面前發笑的,自然也是聖人。而說話的,正是久未作聲的準提道人。
只見準提道人微眯著雙眼,頗為有趣的觀察著燃燈道人身上,連線著誅仙劍陣,三十三天,陳塘關還有其他一些地方的,一條條或明或暗,或隱或現的因果之線。畢竟,準提昔年的天賦神通,就是看穿這世間萬物身上相互牽連的種種因果。他忽然極為有趣的發現,在他開口勸解之後,自己身上忽然也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