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為她賺錢就成。
不久之後她遇見了龍炎烈,英俊、成熟,無形中透著霸氣的他似乎很有號召力,少有露面的富麗門大老闆也出面陪坐。富麗門是全港數一數二的富豪會所,客人們享有決對私密的空間,可炎烈似乎並不熱中夜總會中的那套玩樂方式,只靜坐一旁淡笑著看朋友和包房內的小姐糊鬧。
那天因與教授討論的太晚,到富麗門的時候已是一片鶯歌燕舞的場面,身穿白色T裇、低腰牛仔長褲的她一頭衝進會所時,立即引起了眾人的注意,相熟的人有招手的、有衝她微笑的,她只一抹淡笑快速飄出眾人視線,除了掙錢還債她不願與這些人有太多的交道。也許正因為如此,透過單面可視的玻璃幕牆龍炎烈對她這個另類的小姐產生了興趣。
坐在龍炎烈對面仍是一付不帶情緒的笑容,沒有多餘的語言,只坐在那裡陪他喝酒,自已卻喝著果汁。從那天以後龍炎烈成了她的常客,他對她沒有過多的要求,每次只各喝各的東西,少有說話,她沒再被安排陪其他客人即使龍炎烈沒來。
十七歲的夏天,母親的病突然加重,冰燃心裡明白是因為媽媽一直對她去夜總會賺錢耿耿於懷,媽媽需要一個好的環境調養,用愉快的心情撫平父親去世帶來的創傷,可那需要錢,除了保夠三餐之用家裡多餘的錢都用於還債了,那是奢望。看著一天不如一天的媽媽,冰燃心如刀絞。
就在這時龍炎烈這個不知是天使還是魔鬼的男人告訴她,若她願意跟了他,他可以幫她償還所有的債務,不用再去富麗門,她可以安心讀書,甚至可以送她媽媽出國治病。巨大的誘惑讓冰燃短暫的掙扎後心動了,她同意了,不可思義的與他簽下了賣身契。
之後她瞞住母親說是一所大公司看中她,簽下她十年的合同,幫她們償還了部分債務,還給出母親出國治病的優厚條件。母親開始不信,可後來當她看到來接她出國的豪華房車、機票時她信了,臨行前告訴冰燃要好好工作,別辜負了老闆。
含淚送走媽媽後,冰燃搬進了龍炎烈的別墅。可奇怪的是他並沒有立刻要了她,她不知道他的所有,炎烈很少回來,冰燃也樂得安心讀書,那段日子她像是回到父親在世時,一切直到大學畢業。
那天她毫不意外的收到了同學們夢寐以求的正豪集團的錄用通知,也就是那晚炎烈回來了,他要她履行協議。三年來的舒適生活讓冰燃差點忘了兩人之間還有協定,她想毀約,苦求著他放過自已,她已經找到一份令人羨慕的工作會很快還他錢的。炎烈只是冷笑,告訴她那點錢還與不還對他來說跟本不重要,他要的是冰燃的人。在冰燃的哭喊中他強行要了她,而那日恰恰是她20歲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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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敏感處的陣陣疼痛拉回了冰燃的思緒,她機械的下床、沐浴、更衣、上裝。2年來她和龍炎烈的相處方式很奇怪,他給她足夠的行動自由,她可以去正豪工作,領著豐厚的薪水,有同事們羨慕的豪車接送,可他們那裡知道自已不過是個被包養的情婦,不!連情婦都算不上,只少情婦身心是自由的,而她的心卻被炎烈囚著。
她靠自已的努力坐上董事長助理的職位,她有獨立的思想,嘗試過逃離,可每次均以失敗而告終。無論她躲到那兒炎烈都能將她找出來,越逃他對她的懲罰越重,雖是肉體上的折磨卻更是精神上的摧殘。
相處中冰燃漸漸知道為何炎烈總能找回她,他除了持有多家跨國公司的股份,以一名投資人的面目示人外,還有一重不為人知的身份——亞洲最大的軍火商,這點他對冰燃卻並不避諱。冰燃不知為何他會這樣,也許是要她明白不要再做那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