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雞冠頭把玩著手中的匕首:“喲呵,傅二狗你這偷東西還偷出正義感來了啊?可別惹禍上身啊。”
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這個面目清秀的小偷叫做傅二狗。也隱約明白了他現在的目的,原來是不忍心看到我被這些傢伙訛詐或者毆打,良心發現來幫我了。而且似乎他和這些人,都是在這一列火車上面幹著見不得光的事兒的,彼此也認識。
不過這麼看來,這傢伙也不完全是一個壞人嘛。我心中暗暗想到,對小偷傅二狗的感觀改善了一些。
“一千塊,一千塊夠不夠?”小偷傅二狗感覺從兜裡掏出來一千塊遞給那雞冠頭:“雞哥。放過他吧。錢到手了就行唄,犯不著打人嘛。”他點頭哈腰的,眼睛笑得眯起來。
“去你媽的!一千塊就想打發我們了啊?傅二狗,看樣子你從這肥羊身上得到不少好處啊。漲價咯,五千塊!不然的話,嘖嘖,這小子身上得有個血窟窿。”抓著我衣領的光頭殘忍地舔了舔舌頭,同時伸手啪的一下重重怕打在傅二狗的腦袋上。
“乘警呢?乘警去哪兒了!”
現在我的心裡只有這一個念頭。難道火車上上面出了這種事情,都沒有人來管管麼?還有沒有天理和王法了?所以我憤怒地喊道。
旁邊一個老頭勸我到:“小夥子,你還是服個軟認個錯吧。看你的穿著,也是有錢人家。今天計算是遭了罪了,花錢消災吧。不然乘警就算來了,他們揪著不放也麻煩啊。”
我越聽越是心寒,看著那點頭哈腰不斷說著好話軟話想要幫我的傅二狗,還有四周冷眼旁觀的一些青壯年,以及遲遲不來的列車乘警。心裡莫名地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感覺來。
這……難道就是真實的世界麼?就是社會?我以為玄門道教的圈子已經足夠黑暗和殘酷了,沒想到普通人的生活也是這麼的黑暗和無奈,也有這麼多的壞人。他們對普通人造成的傷害,或許不比那些妖道來的少。
我的目光也越來越冷。
他媽的!是因為我表現的和善一些,穿的好一些。這些傢伙就把我給當成了軟柿子,是沒見過世面可以隨便欺負的富家子弟了。呵呵,厲鬼我都殺過不知道多少了。妖魔鬼怪啥玩意兒沒見過。還怕幾個狗日的黑社會小混混了?
我冷冰冰地說到:“我數三聲,放開你的爪子。否則,它會斷掉。一……”
也許是我突然的轉變讓這些混混們蒙了,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我在說什麼。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雞冠頭為首的幾個人似乎不敢相信我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敢這麼對他們說話。臉上都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和他們一樣,我也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二,三……”
三字剛剛出口,我猛然右手貼著肋骨探出,半空中驟然翻轉,掌心向下,變成爪形。然後狠狠地抓住了這光頭的肩胛骨,同時左手橫向移動而來,一把抓住了他抓著我衣領的手。
雙手同時用力一抓,只聽到咔嚓一聲。
這光頭的肩胛骨和手腕骨頭同時都被我給捏碎了!
他頓時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這聲音驚天動地,簡直鬼哭狼嚎。死死盯著自己幾乎扭曲變形的手,不敢相信地後退。差點兒還撞到那傅二狗身上了。
不要覺得我下手太狠太殘忍。試想一下。如果真的是一個十六歲的普通少年,被這樣幾個五大三粗的傢伙給圍了起來,訛詐上千元,甚至還會遭遇毒打和更恐怖的事情。就會知道,會多麼悲慘了,我給這下傢伙的懲罰,也算不上殘忍了。
當然,或許我的行為也跟我從小的生活和成長環境有關。從小在冥紙店裡長大,和鬼打交道比和人打交道對,身邊也是一群怪人;青春期的時候又跟著龍哥這奇葩,所以或許在我的血液裡,真的有一種對生命的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