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間兩百多招已過去了,實力不分上下。
歐陽修的身影如一條狡龍,掌風帶著股冰寒之氣,勢如閃電般擊向寒堡主左胸,逼得他不得不拔刀相迎。寒堡主畢竟是武林中少見的高手,在歐陽修突然如來的攻勢之下連退三步後,終於穩住腳,不甘示弱地向歐陽修發去一連綿不絕的刀光,一瞬間,他已攻出七七四十九刀~~~~
天啊!比看電影精彩上萬倍,只是這種著血腥的刀光劍影,更顯露了人性的醜陋與貪婪。
社藏真的有好麼大吸引嗎?他們就因數一塊石頭,竟將人的生命如草莽般,任意殘殺。
她合起雙掌,閉上眼兒,對著湛藍的夜空默默地為逝去的生命默哀,口中唸唸有詞:“上帝,您就可憐他們吧,他們也是身不由已,讓他們來生做一個平凡的人,不用再過著這種~~~”
瑋薰還沒有唸完她的默哀詞,一道犀利的劍光迎面而來,全神默哀中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正處於危機中。
突然,她腰一緊,身全貼著一具溫暖的胸膛,旋身閃避開劍光,飄然落在前院裡,在她沒有反應過來是誰摟自己躲開危險時,接著無數的刀光劍影地眼前搖晃,她被身後的人摟著,隨之騰躍、旋身,飛掠~~~
是誰?媽的,一連串的動作令頭暈作嘔,更嚇得她冷汗直冒。
當她被那個人放下時,當即癱軟的坐在地上,雙手捂住嘴,兩眼驚恐地瞪著前面那個男人——楚湛。
他正對著糾纏他們的滿臉鬍子大漢發出無數掌影,彷彿滿天的星兩,隨掌風飛舞,對方流露出驚恐的神情,連連後退,突然,他慘叫一聲,身體頓時飛出幾丈遠。
楚湛轉過身,看著瑋薰吃驚的表情,他莞爾一笑,跨步上前,對她伸出手,“坐在這裡看一點也不夠精彩,不如我們坐在上面看吧。”他指了指樓簷,漫不經心地道。
“我~~~~啊~~~”當她找回舌頭時,正想說什麼時,被楚湛抓起摟著腰,騰空躍起,坐在二樓迴廊的欄杆上。
“高居臨下看是不是感覺不同?”楚湛對她痞痞一笑,然後指了指對面道:“你看,那位仁兄站的位置才是最佳。”
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清冷的銀光斜灑落在一名高大俊挺的黑衣人身上,風吹起他大衣,飛揚的黑髮,異常俊美卻邪肆萬分的惡魔面容下,使他看起來既詭異又妖邪。
他是蕭魑?不,他不是蕭魑,是在廳堂裡那名黑衣男人。為什麼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與惡魔蕭魑這麼相似?
“他是誰?”話是問楚湛,兩眼還牢牢地盯著那名黑衣人,想起他剛才在廳堂裡看她的眼神,那是彷彿置她於死地似的冷洌目光,心底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應該是樓下黑衣人的頭領。”楚湛伸手搭上她的肩膀,彷彿兩人相識已久的哥兒般,嬉笑道:“你與他有仇嗎?他看你時的眼神,像要將你置於死地的模樣?”
“放開你的手。”瑋薰用力甩開他的手,微眯起眸子瞪視眼前這張痞子臉,冷道:“我想你找錯物件了,我可不是Gay。”
她現在可是一名年男人耶,啊!慘了,她又忘記了,在放火的時候,她臉上的鬍子已給她撕去了。
“Gay?”楚湛嘴角泛起一縷笑意,他手指搔了搔下巴,作出一副思考的模樣,“它的意思是不是同性戀,也就是這裡說的斷袖之癖?”
“你知道?”瑋薰驚訝地跳起來,由於太震驚,以致忘記自己現在正坐在欄杆上,她腳下踩空,“啊~~~”她尖叫起業,楚湛伸手想拉住她,卻只來得及抓住她一抹衣袖,緊接著,她的身影像風箏一樣從樓簷上墜落。
幸好,一直站在隱蔽處觀戰的燕南飛發麵她的身影,正想躍上樓上找她,剛好太時將她接個正著。
瑋薰在墜落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