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臺上,那些毫無價值、低俗不堪的內容竟然被大量推送,獲得了巨大的流量支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些平臺不知道它們所傳播的資訊對社會有多麼惡劣的影響嗎?”
白班值班老古激動地說道:“這種現象簡直就是一種恥辱!國家有關部門為何對此不聞不問呢?他們難道不應該加強監管,制止這種不良行為嗎?我們的神州大地之子正受到這些有毒資訊的侵害,這簡直就是一場噩夢!更可惡的是,有些影片甚至涉及到人與狗之間的亂倫情節,簡直是令人髮指!”
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不滿:“這些所謂的‘網紅’們,為了追求名利不擇手段,將道德底線拋之腦後。他們利用觀眾的好奇心和獵奇心理,製作出各種低階趣味的影片來吸引眼球。而那些真正有才華、有正能量的創作者卻難以得到應有的關注和支援。”
老趙靜靜地聽著老古的抱怨,臉上露出了嚴肅的表情。他沉思片刻後回應道:“老古,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你我左右不了,侃侃大山罷了。”
老古點了點頭,表示認同老趙的觀點。也算是明哲保身?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是啊,老趙和老古都已經到了花甲之年,他們就像社會上常說的那種“老不死的東西”。
儘管子女都已成家,但他們依然選擇拋棄家庭,四處漂泊。而他們的妻子則負責照顧孫子,這些老爺們為了不給子女增添負擔,仍在堅持勞作,彷彿他們的生命永遠不會停止,他們的漂泊也將永無止境。
“你瞧,對面廣場舞又開始了,老趙,找一個老大媽作舞伴,跳一曲。”
老古心裡很清楚,老趙特別喜歡跳舞。所以,經常會有一些當地的居民和老大媽來找他,就是想跟他混個臉熟。
不過,這些人都是閒著沒事幹,拿著國家給的養老金、退休金什麼的,一天三頓都夠吃了。相比之下,像老古、老趙這樣在城市裡流浪漂泊的人就太多了,他們每天都要為一日三餐發愁啊!
“老古,要不要給你介紹一個大媽樂呵樂呵?”
老趙嘴上也不饒人,多大年齡了,嘴犟。人老心不老,老爺車當成博物館,閒的蛋疼。
“老趙啊,咱們還是踏實幹活吧,聊聊天,發發牢騷,老古該換班了,歷朝歷代,只要有人,有當權者,什麼樣的人都有,見怪不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任天行說完,便匆匆換上工服,上班。
廣場傳來刀郎的新歌,聽的真她媽帶勁。
“羅剎國向東兩萬六千里
過七衝越焦海三寸的黃泥地
只為那有一條一丘河
河水流過苟苟營
苟苟營當家的叉杆兒喚作馬戶
十里花場有渾名
她兩耳傍肩三孔鼻
未曾開言先轉腚
每一日蹲窩裡把蛋來臥
老粉嘴多半輩兒以為自己是隻雞
那馬戶不知道他是一頭驢
那又鳥不知道他是一隻雞
勾欄從來扮高雅
自古公公好威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