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呢?”
“不好說。老增應該是可以排除嫌疑的,畢竟丘二婆可是他親孃,當年丘二婆為了把他們姐弟幾個拉扯大,吃的苦是不用說的。老增我們從小看著長大,應該不是會做出那種惡毒事的人。許嵐和黃老七就不好說,這些人我接觸的都不多,本性怎麼樣我不清楚,但就許嵐的反應來看,我覺得許嵐的嫌疑大了一點。”沈爺爺沉思了片刻後說道。
“她為什麼要毒死她呢?”沈千草疑惑的問。
“唉!我也不清楚。現在我們這些老一輩的,也沒多少說話的權利了,況且我已經很久沒回來了,很多事情我也不知道的。丫頭,別再問了,人家的家事我們不好多加插手的。”沈爺爺提醒著說道。這丫頭還年輕,很多人情世故不懂,真怕她會惹出什麼禍來。
“哦!”應了聲後,沈千草便不再言語,便上樓看電視去了。
晚上,沈千草爺孫倆洗漱完畢,吃完晚飯後,正坐在客廳看電視。大門外卻傳來了敲門聲,並伴隨著輕聲的呼喚:“老文伯,老文伯,開門。”
爺孫倆一愣,都晚上了,會有誰來找呢?沈爺爺正想去開門,沈千草便一個激靈站了起來,說:“我去開吧!爺爺。”說罷,便趕忙走下樓去,開門一看,卻是今天早上撞她的那三個婦人,也就是丘二婆的女兒們。
沈千草愣了一下,便問道:“有事嗎?”
為首的那個女人開口說:“千草吧,你爺爺呢?我們找他有事。”聽聲音應該就是今天跟許嵐吵的那個人。
“哦,蘭優啊,上來吧!千草,快領你蘭優姑姑們上來。”聽到聲音,沈爺爺走了出來,一看到那三人,便立刻對沈千草說。
於是沈千草便聽令把三人領了上去,剛進客廳的門,那三人就“噗”的一聲對著沈爺爺跪了下去,把沈千草和沈爺爺都嚇了一跳。
“蘭優,你們這是幹什麼,使不得啊!”沈爺爺慌忙過去扶起她們,沈千草愣了一下後,也幫著扶起她們。
“老文伯,你一定要幫我們姐妹三個啊,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啊。”那個蘭優說完,便哭開了,其餘二人也跟著啜泣起來。
沈千草爺孫二人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才好。半晌後,沈爺爺說道:“蘭優啊,你們別隻顧著哭,有什麼是說出來,能幫的,我爺倆一定盡力。”
那蘭優擤了一把鼻涕後,便抽抽噎噎的說:“老文伯,你也知道我們的爹死的早,我媽要把我們幾個拉扯大,吃了多少苦啊。小的時候沒吃的,每人每餐就一碗稀粥,我媽就我哥一個兒子,疼的跟寶貝似的,怕他只喝一碗稀粥餓著,就自己每餐只喝粥水,把粥粒給我哥吃。我們好幾次都看到我媽餓到偷偷啃草根啊,如今她這麼疼來的兒子,卻聽信許嵐那個惡毒的臭婆娘的話,打算連喪事都不給她辦。就像草草把我媽給掩埋了。”
停頓了片刻後,那蘭優又接著說:“那許嵐也真是沒良心的,她那次生孩子做月子的時候,我媽不是人前人後的把她伺候好了,她的三個女兒,我媽哪個不是打心眼裡疼的。老人家思想封建一點,有點重男輕女,偶爾說兩句不好聽的話,年輕人別那麼計較,當耳邊風不就行了。況且我們也跟我媽說過,後來我媽也那沒再說什麼了。那許嵐就在那裡胡亂編派,說什麼我媽嫌她沒生出兒子,不配做我們家媳婦什麼的。就算我媽真的說過,可是現在人都死了,用的著那麼計較麼,給她辦場喪事又會怎麼樣呢。”蘭優說完,又哭開了。
等了片刻後,沈爺爺不由問道:“蘭優,你想我怎麼幫你?”
“哦,是這樣的。我二姐正從臺灣趕回來,估計要後天才能到。而許嵐那惡人竟然想明天就把我媽葬了,她有必要做的那麼絕麼?不給她辦喪事也就算了,連最後一面都不讓我二姐見。這些年來,一直都是我二姐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