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當然西夏人談論最多的話題自然是關於麒麟將軍易寒,雖然麒麟打敗過他們,但是那是在戰場正大光明,他也沒有做過殘暴虐殺無辜百姓的事情,如今成了自己人,心裡也就多了一份寬容,多了一份尊重,沙元帥的態度不是已經做了表率,他就是民心最好的方向標。
馬車內的寧霜笑道:“他們都在談論你,從他們的表情可以看出,你現在在西夏很有威望,雖然失去了大東國的民心,卻也贏得了西夏的民心,算是不賺不賠”。
易寒感慨道:“這裡終究不是我的故鄉”。
寧霜笑道:“你的妻子是西夏的國主,你的孩子是西夏未來的王子,你的根已經紮在這裡,為何不是你的故鄉。”
易寒驚訝道:“你如何得知孩子是我的”。
寧霜淡笑道:“不知道,我只是試探一下而已,你自己承認了”。
易寒悶悶道:“真狡猾,你問我不就可以,我又不會隱瞞你”。
寧霜笑道:“那日你早瘋癲的將我抱起,高興的說你有孩子了,假如此刻我還無法判斷,那還有什麼資格留在你的身邊為你出謀劃策,說試探其實也是談論一下而已”,說著伸手探入易寒胯下,“你倒好本事,灑個種就將整個西夏攬入手中”。
易寒低頭看著熟睡的拂櫻,低聲道:“別亂來,一會將她吵醒就不好了”。
寧霜咯咯一笑,“這會倒是假正經起來,我只是一時想摸摸看,男子這東西到底有多神奇,可以改變整個世界”。
易寒不示弱道:“你不是嘗過它的滋味了嗎?”
寧霜臉色一寒,掐住易寒脖子,冷聲道:“那晚你就像頭野獸,可知我有多痛”。
易寒笑道:“我若不變成老虎,如何征服你這隻兇殘的狼,你的表現也不差,熟練無比。”
寧霜莞爾一笑,鬆開了手,“吃醋了,以前是我欺凌別人,那一次是你欺凌我,這麼說會不會讓你很滿足,很驕傲”。
易寒頓時又激動了,胯下一揚,這女子,一舉一動跟個男子一般,偏偏字裡行間透露出無盡的誘惑,將你的獸性激發出來,而她衣冠端正,只需要動動嘴唇。
寧霜輕輕一笑,“跟我待在一起是不是很刺激,要不要我為你做點更刺激的事情”,她又繼續誘惑易寒,仰視著自己的手,那是一雙看起來粗糙的手,卻靈巧的如蓮花一般。
易寒穩住心神,這個時候真的不適宜胡來,寧霜灑網,他可不能就這樣往裡鑽,他說道:“跟你在一起就像是身邊的一個朋”。
寧霜道:“哦,這麼說我沒有女子的幽情了”。
易寒莞爾笑道:“不能這麼解釋,你的坦然讓我毫無顧忌,朋之間許多事情是不會計較的,而且在對待女子方面,你與我站在同一陣線”。
寧霜輕輕一笑,“你應該慶幸我不會吃醋,我若心裡酸酸的,你就要遭殃了”。
易寒認真道:“真的不會?”
寧霜笑道:“我都是要死的人了,可不想把與你相處的時間拿來鬧彆扭。”
易寒握住她的手,“寧霜,你不會死”。
寧霜摸著他的臉龐,淺笑道:“傻瓜,人總是要死的,無論你多麼不願意,也不能改變這個結果”。
易寒道:“其實你也有溫柔多情的一面”。
寧霜哈哈笑道:“哄你的,傻瓜。”
易寒道:“你不願意將你內心柔軟的一面展示在我的面前”。
寧霜反問道:“你不是希望我成為你的朋,若是哭哭啼啼,你心裡不是多了一份糾纏,少了一份諒解與共鳴”。
話已至此,易寒還可以說什麼呢?願意與不願意又有什麼關係。
只聽寧霜又笑道:“記得初次見你,我還打算將你收為麾下,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