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呵呵笑道:“你不是經常說我耍賴,又怎麼願意成為我的妻子”。
望舒道:“這不一樣,夫妻之間心脈相連,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易寒安撫道:“放心吧,這個人絕對可信,甚至我願意將生命安危交在她的手中”。
望舒道:“何人?”這一次卻是想問清楚此人身份來歷。
易寒不想洩露寧霜真是身份,否則徒增意外,差不多說服望舒的計劃又化作雲煙,說道:“他叫寧相,是我的一個知己好友”。
望舒問道:“現居何處?”
易寒道:“天鋒之巔”。
望舒道:“婉兒師傅不是住在那裡嗎?”
易寒點頭道:“他與婉兒師傅有授業淵緣”。
望舒點頭道:“那你請他下山,西夏大軍整裝待備大概會在十天左右出發,我下令大赦天牢的犯人交由她訓練,十日之內他若能將這幫犯人降服,我便答應讓他們將功贖罪,否則,我只好將他們重新關入天牢之內”。
十天?對於眼下緊急的軍情來說太慢了,可是這種事情又不是過家家,急不來,糧草物資調動,後勤跟進,都是一件繁瑣的工作,而從另一層說,寧霜要在十天之內將這幫窮兇極惡的犯人降服又顯得太短了,畢竟是帶著軍隊去打戰,軍律首要,可不是帶著一班強盜去搶劫。
望舒笑了笑:“你對他沒有信心了”。
易寒輕輕一笑,“雖然你的要求苛刻,但是我對他還是充滿信心,別說惡人了,就算魔鬼也會被他馴服的跟綿羊一般”。
望舒取笑道:“那到時候你帶的可就不是一幫野狼而是一群綿羊”。
易寒笑道:“在他面前是綿羊,在敵人面前可就是兇殘的野狼,我保證他們還比以前還要更殘暴”。
這句話望舒卻無法理解,在易寒看來,這幫犯人也許會染上寧霜身上的邪惡因子,放縱與約束,快樂與痛苦,沒有人比寧霜更擅長控制這一些。
“夜深了”,易寒站起,輕輕的在望舒身上披上一件披風。
望舒笑道:“屋內不冷”。
易寒笑道:“可你衣衫單薄,我看的心疼”。
即是易寒一片愛意,望舒也就沒有拒絕,易寒從身後將她摟了個結實,親吻落在她潔白的長頸上。
望舒嚶嚀一聲,身子縮到他的懷中,沒有作聲,將易寒雙手觸控她的胸襟時候,望舒滿意的呻。吟一聲,輕輕道:“夫君,陪我”
話說一半,卻被易寒捧住她嬌俏的下巴,重重的吻在她的檀唇上。
望舒嬌軀劇烈的顫抖,卻吃力的用小手將易寒的臉推開,喘息道:“不準強來,我有話要說”。
易寒輕輕一笑:“好吧,等你說完我再吻,否則我的小嬌妻又要生惱,不知又使出什麼手段來修理我”,卻忍不住逗弄望舒幾句。
望舒惱嗔道:“最後還不是在修理我自己,以後再也不修理你了”。
易寒將她抱住,卻沒有挑逗她的身體,輕輕道:“像我們這樣特殊的身份,感情卻是如此融洽,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你說吧”。
望舒輕聲道:“你是一個好丈夫,就算我無理取鬧的時候你也肯讓著我。”
易寒笑道:“這句話對你不公平,你非但不是無理取鬧的女子,相反很體貼溫柔,大概就會因為這一點,讓我們之間很少有矛盾”。
望舒道:“有矛盾,卻與我們兩人之間無關”。
易寒道:“你不是有話要說嗎?我可等不及要吃了我的小嬌妻”。
望舒撲哧一笑,嗔責道:“色迷心竅。
易寒大感驚奇,“你也會用這種話來訓我”。
望舒微笑道:“看來你以前沒少被別人訓過,我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