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勉強原諒你一回。
易寒能在寧雪這樣美貌的女子面前如此淡定從容,就算被人家說是下流胚子,還能厚著臉皮狡辯,那是因為對付女人他只有一套方法,該淡定從容是淡定從容,該裝模作樣是裝模作樣,該色迷迷的時候就色迷迷,像寧雪這種魔鬼身材,仙女姿容,狐狸心思的女子,更應該無所不用其極。
寧雪嗔道:“我一個小女子能說的過你們兩個大男人,請吧,兩位公子”。
四人進屋,秋凌送上茶水,在來到易寒身邊還不忘狠狠瞪了易寒一眼,易寒卻假裝沒有看見,手卻深入衣懷之中把玩著那抹胸,秋凌頓時一愣,整張臉都僵起來,呆呆的,身體突然覺的很熱,好似易寒把玩的不是她的抹胸而是她的酥胸。
“易公子,你衣懷之中是何東西,我見公子一副依依不捨的神情,何不拿出來看一看”,寧雪突然盯易寒道。
何不爭大驚,這種東西如何能在寧雪面前出現,害怕易寒真的拿了出,轉移話題道:“寧小姐這房間佈局雖然簡陋,卻幽靜清雅的很,咦,這畫難道是小姐所畫”,
秋凌退到寧雪身後,惡狠狠的盯著易寒,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以平心中憤怒。
二人望去,卻是易寒當日在畫舫之上西湖夜景”。
寧雪並沒有馬上回答反問道:“何公子認為這畫如何,能否比的上你錢塘江大潮”。
易寒不知寧雪為何這麼問,他也知道何不爭也是畫中高手,只是他還未有幸見過寧雪口中的那副錢塘江大潮。
何不爭走近畫,凝視片刻後道:“我的畫藝還未到率性而揮的地步,沒想到寧小姐的之才已經到如此地步,在下不如”。
易寒心中暗暗得意,這寧雪將自己所繪之畫掛在房內,看到她對自己應該有三分意思,不對不對,三分那夠,以我易寒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怎麼說也得七分,看了看道貌岸然的何不爭,心中念道:“何兄,對不住了,嫦娥仙子那能讓給你,改天遇到嫫母娘娘,兄弟一定不跟你搶”。
寧雪聞言,將修長的玉頸緩緩的從畫作的方向收回來,對著何不爭道:“公子過獎了”。
兩人見寧雪動作優美,隨意的一個動作就婀娜動人,卻忍不住呆呆的看著麗人,緘口無言,眼裡心裡除了寧雪,再無他物。
寧雪見兩人痴態,撲哧笑了起來,“兩位公子不要這麼盯著人家看,看的人家心裡發慌哩”,嬌鶯初囀的聲音縈繞耳邊,黛羞春華的神態,加上絕美的姿容,兩人心裡震撼,同時打了個抖,卻是情不自禁,真實流露出來。
何不爭還一臉呆滯,易寒卻先回過神來,這個女子太危險了,輕易就能將我內心的罪惡勾引出來,此女不除,還有天下男兒的活路麼,不行,我易寒一定要抱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勇氣,將蒼生男兒從水深火熱之中拯救出來。
她乾脆的預設了那副畫是自己所作,微微朝易寒看去,卻看見他失神,不知在想些什麼,嘴邊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這人該不會又在想什麼壞主意吧,喚道:“易公子在想些什麼呢”。
易寒訕訕一笑,“沒有,沒有,你們繼續,我在聽著呢”,他怎麼可能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該不會對寧雪說,寧小姐,我想泡你吧。
見寧雪屋內有琴,何不爭有意在美女面前表現,便撫琴一曲,何不爭雖然琴藝高超,曲樂美妙,但是寧雪與秋凌那日見識易寒琴藝之後,卻沒有什麼驚訝,倒是易寒一臉沉迷於琴音之中,何不爭見寧雪表情淡然,微微有些失望,不過想想這寧雪豈是普通女子,想到這裡也就釋然。
一曲完,易寒讚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
見易寒誇獎,何不爭暗淡的臉微微有些暖色,帶著期盼的眼神朝寧雪望去,“,不知寧小姐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