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凍病了身體,豈不是得不償失,你稍等一會”,說著起身走入內屋。
兩人都是話中有話,又能懂得彼此意思,易寒也喜歡這種含蓄而不直白的談話方式。
正思索著如何與她談判,香風飄來,寧霜已近他身邊,還未來的及反應,身子一暖,寧霜已經拿了一件外套披在他的身上,寧霜輕聲笑道:“你其實很喜歡,對嗎?”
易寒顯得很被動,說了聲“謝謝”,既已披上已經沒有再拒絕的必要。
寧霜返回自己位置坐下,又問道:“肚子餓了嗎?”
易寒訝異的看著她,自己是來跟她談判的,她處處關懷備至,體貼人意是何道理,問道:“我是來與你談正事的,並非來你這裡閒聊的”。
寧霜笑道:“你不知道談判之時,攻心為上,你心裡已經記得我的好,一會之後又如何會處處為難我這個嬌弱的小女子”。
易寒啞然失笑,確實與她相處,自己會不知不覺忘記她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狠角色,他的提防心也漸漸的降到了低點,笑道:“小姨子,一碼歸一碼,生意人不是更應該公私分明嗎?”
寧霜笑道:“人誰無情,你能分得清楚嗎?”
易寒平淡道:“有情總被無情傷,我承認我是個有情的人,你卻是個無情的人,愛上你就註定是悲劇,所以我不會這樣做”,
寧霜又笑道:“情難自抑,無聲無息,你能控制得了嗎?”
易寒笑著看著寧霜,“若說到這不能自抑,乃是原始的衝動在作祟,與愛無關,你實在是太美麗了,讓人恨不得扒光你的衣衫,一窺美玉本質”,他一臉訕訕放。誕,化被動為主動,談到這些讓他輕鬆自然。
“那我要證實一下”,說著寧霜站了起來,亭亭玉立,雙手卻優雅的去解開自己的胸襟,她蘊蓄淡定的眸子卻一直看著易寒。
易寒整個顆強烈的跳動著,這是如此奇怪又讓人激動的誘惑啊,待一抹綠色抹胸映入眼中,易寒的理智已經接近麻木,連呼吸也停頓了。
為什麼她隨意的就可以撩動自己的心絃,難道男子都是色性的動物嗎?他立即起身跨近,捉住她寬衣解帶的手,
搖了搖頭。
“為什麼,你不是恨不得扒光我的衣衫嗎?”寧霜微笑的問道。
陣陣幽香,還有她絕美的容顏,讓易寒身處漩渦中掙扎著,他沙啞的說出勉強的理由,“天氣太冷,我怕你凍壞了”。
寧霜嫣然一笑,喜形於色,“你關懷我”。
易寒一愣,他其實是怕被寧霜的美麗所傾倒,這是一個褻瀆了之後就無法捨棄的女子,她並不是一個妓女,易寒現在才知道從她開始說出那個賭注的時候,自己都將處於敗了得境地,他替寧霜將胸襟掩上,誠懇說道:“小姨子,我怕了你行嗎?”
寧霜很信任他的手,一邊說道:“為什麼要怕我,你應該愛上我才對”。
易寒道:“這正是我最害怕的地方。”
離開她的身邊,坐了下來,看了看她,咳嗽了一聲,寧霜關切問道:“受寒了嗎?”
易寒有些尷尬,忙道:“不是,喉嚨有點乾渴”。
寧霜笑道:“早說。”
一會之後寧劍端來暖人心肺的花茶,易寒飲了一口,繃緊的神經放鬆了許多,抬頭卻見寧霜嘴角帶著笑意,眼神暖暖的看著他,同時感受到身上外套的貼暖,一時之間,心頭迷茫如夢。
這個時候寧霜卻微笑說道:“你不怕我在茶裡面下毒嗎?”
易寒頓時噴出茶水,又咳嗽了幾下,模樣狼狽惹的寧霜撲哧笑出聲來。
易寒頓了頓才道:“你不會用這種方式殺人吧”。
寧霜微笑道:“只要能殺人,什麼法子都沒關係,痛苦的人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