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誰啊?”
席夜闌淡淡道:“易中天”,說完這三個字之後,又道:“其實我不應該進去的,差點害了他的xìng命,只是我當時就控制不住自己這麼做”。
芷文道:“他做了老爺的貼身shì衛去參加祭祀大典了。”突然又道:“小姐,假若你當時沒有衝進去,你絕對會後悔的”。
席夜闌淡淡的朝桌子上看去,再次看見這些拼了xìng命搶救回來的紙箋,她的表情卻很平靜,說道:“人死了,怎麼會回來呢?我真傻”。
芷文卻笑道:“小姐,你一點都不傻。”
席夜闌沒有應話,芷文突然將一張紙箋遞到席夜闌的跟前,“小姐你看一下,這裡面寫著什麼”。
在看到紙箋的一瞬間,席夜闌感到驚慌失措,平靜的內心突然被一種莫名的jī動所顛覆著,腦子裡嗡的一下,如火燎一般,不敢相信的事情就生在面前,內心願望實現那一刻,這是一種象徵,有人在傾聽她的心事。
她手顫顫的接過,只見紙箋上面寫著幾行蒼勁的楷體,字寫的很美,那些筆畫透出一種瀟灑清雅讓人怦然心動的陽剛之美,就像一個yù樹臨風的君子立於眼前,字如其人,看到這優美的文字,席夜闌已經可以想象到,濁世之中,那個人衣訣飄飄,拂著塵埃,彷彿如yù的溫潤無暇,她的眼神中不禁透1ù出一種nv子對男子的傾慕,淺淺淡淡的眉mao含著羞澀,這是nv子的溫婉如水。
席夜闌認真而期盼的看著上面的文字:“命運的恩賜,讓你的生命中有了一份掛念,這應該是讓人感覺溫馨的事情,為何要在荊棘上消磨自己的生命,nv子一生的夢想,並不是簡單輕易到一個男子隨隨便便就可以給予的,願我的拙筆能讓你有一份安寧寬慰。”
席夜闌並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麒麟所寫,她心裡知道也許有這麼一個人無意間看到了她寫在紙箋上的字型,但她心裡更願意將這個在上面留下文字的人當做麒麟看待,這種文字的寬慰比之言語更能讓席夜闌接受,這種特殊的方式,讓她驕傲的xìng格放低下來,這些令人瞭然的話,勾起了席夜闌nv子純潔的nv子依戀無助,她並不願意終身成為一個普通的nv子,以致於有時會產生冷漠悲觀的厭世之想,這個奇蹟讓她感覺了有些事情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她振奮的下g來,讓芷文拿來筆墨,在小小的紙箋寫下文字,問他是不是麒麟?當她寫完這句話的時候,心中有一種恐懼的感覺,假如答案是否定的,她明白自己就不會繼續期待下去。
席夜闌重新拿了一張,不再問這個問題,像個小nv孩一般在上面傾吐自己的心事,她顯得是那麼的卑微無助,顯得是那麼的嬌弱可楚,就像將自己的辛酸事向自己的母親傾訴,她不必再1ù出堅強而冷漠的神情,她是那麼的輕鬆自然,感覺自己正在跟母親說話,也似跟麒麟在說話,而眼前是一個她很親密很親密的人,1ù出溺愛的微笑在等待她說出來,席夜闌毫不保留的將自己的心事寫了下去。
做完這一些之後,席夜闌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說道:“芷文,我們現在就去碧雲寺,不要讓他等久了”。
席夜闌的臉容依然是冷冰冰的,可是她的眼眸卻如燃燒著得太陽,泛著強烈的光芒,熱烈而jī動。
芷文知道,看似堅強自立的小姐,她的眼睛是單薄脆弱的,可這一刻是那麼不一樣。
席夜闌懷揣著紙箋,心中是複雜而矛盾的,jī動、期盼、擔憂她從來不知道人的內心可以有如此多的情緒並存,直到她將紙箋掛在許願樹之上,內心依然沒有平靜下來,她呆呆的在許願樹下站了一會,才轉身離開,她多麼想站在遠處看一看到底是誰取下那張紙箋,可是她不敢,世界上竟然有她席夜闌不敢做的事情。
席夜闌裙角飄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