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雖然有些道理,然而這會時局已經不同了,當初他那麼做是想破釜沉舟,以你之名誘導大東國全部軍隊與北敖聯軍決一死戰,讓可能持續十年的戰爭在一年之內分出勝負,然而麒麟既然打算發展擴大自己的勢力,此舉已經不可行了,相信寧軍師一旦陷入困境,麒麟必定引兵前去救援,一者陷自己於孤立無援的境地,二者瞻前顧後,沒有破釜沉舟的決心,要知道你此刻的重心已經在大後方,打的卻是持久戰”。
易寒思索一會之後,點了點頭:“確實不必要冒此大險”,當初寧霜的打算是,讓自己置死地而後生,逼迫西王府傾巢而出,戰局一旦展開,李毅也不可能坐以待斃,到時候可就是三軍聯合作戰的局面,一旦北敖聯軍有稍微示弱的跡象,極有可能讓大東國的其他幾股勢力蠢蠢欲動,所有人都明白,北敖聯軍才是此刻的大敵,若有戰勝的希望,誰還會潛伏不動,只是此舉卻是變數太多,每一個環節都需要如預想的那般順利,一環出錯既有可能全盤皆輸,全面決戰可輸不起啊。
野利都彥道:“希望寧軍師這會還沒將桑乾河攪得天翻地覆,此刻讓他回來還來得及”。
易寒點了點頭:“品大人就勞煩你走一趟了,別人與他不甚相熟,恐怕說不動他”。
野利都彥一臉猶豫,沉吟道:“寧軍師是個極有主見的人,他若是打定主意,恐怕就算是我也說不動他,此事卻還要麒麟你親自出馬?”
易寒為難道:“我是想親自過去,可是這邊的事情我卻放心不下”。
野利都彥淡道:“你作為元帥,自然無法事事親為,有些事情應該放手讓手下去做,放心,有林毅嶽,蒼狼和我坐鎮,這邊出不了什麼大亂子”。
易寒還是一臉猶豫,“早知道當初就不讓他這麼做了”。
野利都彥笑道:“猶猶豫豫乃是一軍統帥的大忌,有些事情既然發生了就不要後悔,而是見機行事想辦法去解決,你年紀善輕,這也是難免的,以後可是要牢牢謹記在心。”
易寒道:“謝品大人的教誨”。
野利都彥呵呵笑道:“不是麒麟你不如我,而是我比你多活了幾十年罷了”。
易寒道:“品大人不必寬慰於我,對就是對,錯就是錯,能更清楚的認識自身的缺點進而改正才是最重要的”。
野利都彥點了點頭:“麒麟早點休息,明日即刻啟程,此事不宜耽擱,喬國棟那邊我會先過去拜訪”。
易寒驚訝道:“品大人知道喬國棟現居何處?”
野利都彥笑道:“似他那種人,就算死也不會逃亡,早些時候我已經派人打聽他的下落,果然不出我所料,喬國棟一直在京城沒有離開。“
易寒握住野利都彥的手,“品大人,你可真是未卜先知,有你在我身邊,我總覺的事事如魚得水,不必費心費力”。
野利都彥淡笑道:“至於這個做強盜的事情,還是麒麟你自己去吩咐,這一些我可不擅長幫你部署安排”。
易寒道:“我現在就去找林毅嶽商量此事”。
野利都彥起身道:“那我就先走了”。
野利都彥走後,易寒令人傳林毅嶽來見。
易寒將自己的打算告訴林毅嶽,林毅嶽聽完顯然有點吃驚,“元帥,這有點不太好,怎麼說人家也是來支援我們,怎好在背後幹這些宵小勾當”。
易寒笑道:“毅嶽,你這個人就是太死板,不知變通,聽過沒有成大事者需不折手段,這件事情的利害,你心中自己掂量掂量,小小的一個計謀,對我們來說是極大的幫助,等到士兵沒飯吃餓死的時候,那個時候被迫無奈幹出讓人不齒的事情,那個時候可就後悔莫及了,與其如此,還不如未雨綢繆,至於這件事情確實為人不齒,只是在大義面前又算的了什麼,驅逐夷虜才是首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