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九門口送給了奉系。
至此山海關戰事急轉直下,吳佩孚也不得不於10月10日離開北京坐火車前往山海關前線,12日到達榆關督戰,並且及時調動了大量援兵成功的穩定了戰線。而此時,在九門口獲勝的鼓舞下,奉軍再次在山海關正面發起了全線猛攻,結果又一次被據險死守的直軍第十五師打得大敗。隨後,張學良和姜登選、郭松齡再次故伎重演,派部隊包抄直軍兩翼,以姜登選所部包抄山海關南線靠海一側,以郭松齡部包抄山海關北面三道關一線。結果,姜登選部死傷四千餘人仍然沒有得手,郭松齡指揮三個旅外加張作相的援兵在三道關同吳佩孚親自指揮的直系第26師大戰,最後中了吳佩孚的誘敵之計而慘敗。直奉大戰也由此陷入僵持,只能依靠銀彈和肉彈來打破這個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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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一 驚變 三
這個世界的日曆翻到了1924年10月下旬,原本安靜了一段時間的江南戰場又重新充滿了硝煙。國民黨的三個方面軍在中山先生的電報催促下,再一次手腳麻利的行動起來了。原來張奉在山海關一線受阻,似乎有些敗象,感到事情不妙的張老將一面給馮玉祥提高價碼,請他趕緊倒戈相助,另一邊則要求盟友國民黨儘快在江南重新啟動攻勢。
中山先生看到山海關戰事膠著自然也很著急,畢竟現在國民黨在南方的勝利還沒有最後確定,至少要拿下長江以南各省才能保證國民黨割據半壁江山。以現在國民黨和直系在江南的分佈情況,萬一吳佩孚打敗張奉捲土重來恐怕是很不利的。仔細研究了中國地圖以後,中山先生果斷的否決了軍事委員會關於靜觀直奉決戰的建議,命令國民黨軍加緊進攻。
雖然知道馮玉祥必反,吳佩孚必敗,不過羅耀國也只能服從命令,他現在可不是軍閥!如果惹得中山先生不快,這個副總參謀長可就沒有了。得到命令後的當天,羅耀國就下了嶽麓山,從長沙坐火車趕去武昌城下督戰。在這個時空,什麼汀泗橋、賀勝橋大戰統統沒有發生。剛剛遭遇慘敗的蕭耀南除了固守武昌和準備跑路以外什麼都做不了了。
當羅耀國到達武昌城下時,安思華、錢大鈞組織的進攻已經打響了。五個炮兵團120門75mm山炮被推到了武昌城下集中轟擊城牆。數以百計的炮彈幾乎在同一時刻,同一地點,同時炸開。一個個火球釋放出威力巨大的衝擊波一次又一次的考驗著武昌小東門附近古老的城牆。
防守武昌城的是湖北第四混成旅旅長劉佐龍,劉是湖北新軍出身,嚴格說來是黎元洪的人。後來王佔元督鄂時投靠北洋,蕭耀南取代王佔元后又投蕭。在前一段時間的撈刀河大戰中因為跑得快所以沒有全軍覆沒,因此被蕭耀南打發來守城。
其實這位劉佐龍已經在派人接觸國民黨方面討論倒戈的問題,他開出的條件是湖北省主席,要求太高。而且負責打武昌的安思華有個冥頑不靈的普魯士腦子,雖然這段時間已經有點改變了,不過對於倒戈軍人什麼的還是很排斥的,直接就要求劉佐龍繳械投降,什麼主席的就別做夢了。所以劉佐龍現在也只好硬著頭皮打下去了。
“情況怎麼樣?”一走進安思華設在前沿的指揮所,羅耀國顧不上寒暄就變直奔主題。“思華,能不能打得下來?”現在是1924年10月22日,根據羅耀國的前世記憶,馮玉祥發動北京政變也就是在這幾日了。如果在這之前能打下武昌,倒是能給人一種因為國民黨攻下武昌才堅定了馮玉祥的革命決心的假象。
安思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