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臨溪王說話之間,竟是右手猛地一拽,直接將那湘竹釣竿拉了起來,“噗通”一聲,又是一條肥美的鯉魚落在了魚簍當中,他隨後換上一條魚餌,信手一甩釣竿,又將魚竿的吊線拋到了湖面之上,方才開口說道:“他的身份,乃是本王故意令人洩出去的!”
“王爺,這一枚棋子,在我看來,都無比重要,如果在關鍵時刻甚至可以左右全域性,您這樣就當作了棄子,是不是太可惜了一點?”
“可惜嗎?一點都不可惜……”臨溪王的語氣略微一變,說道:“他的用處就是在這裡……”
正文 第474節:不期而遇
沒等秦戰天反應過來,臨溪王又開口說道:“本王對儒門就沒有好感,日後也免不了要對這幫酸腐儒生動手,但是那小子則不一樣,他完全可以藉此拉攏儒門,藉著太子太師劉文秀是亞聖記名弟子的關係,去跟儒門的高層進行溝通,他不是可以這樣做,而是已經這樣做了……雖然劉文秀時時刻刻都在把他的動向在告訴本王……”
他將手中的釣竿移動了一下,似乎是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境,長吁一口氣,徐徐說道:“但是本王也僅僅只能做到,知道而已,只能防患未然,卻不可以厝火積薪。”
說到這裡,秦戰天算是有些明白了,“王爺的意思是,讓劉文秀一死,這樣就等於是切斷了太子與儒門的聯絡?並且他還要給儒門一個交代,如果交代得不好,與聖賢書院的關係就會進一步惡化,對嗎?”
“不錯,戰天。”臨溪王閉著眼睛回答道:“本王要的就是儒門這些酸楚儒生們,在這一場爭鬥之中兩不相幫,那麼本王的勝算,就可以達到七成以上,反之,則只有五成……不過,哼哼……”
臨溪王冷哼了一聲說道:“如果這些儒生自己作死,本王也不介意把他們跟那個小子一起收拾掉。”
秦戰天聽得臨溪王的話,點了點頭,有些心酸地說道:“如此說來,我那徒兒必定是遭了太子的黑手了,只可惜我當時的立場所限,拗不過陛下,只得將我這徒兒交與太子做那太子太保,誰知到頭來,卻是害了他的性命。”
“戰天……”臨溪王的語氣依舊雲淡風輕。“你我馳騁沙場已過半生,早已看過無數生死離別,一將功成之時萬骨俱化枯朽,誰能辨得其中有幾人是你弟子,又有幾人是你親朋?這般糾纏於這些兒女情長,倒是不像你的風格啊……”
“王爺教訓的是……”秦戰天微微低下頭來說道。“但究竟是何人會用‘奪命子’,此事還是很蹊蹺啊……”
“蹊蹺嗎?”臨溪王淡淡一笑,拍了拍手說道:“來,戰天,本王帶你看一個人?個人,順便看一件東西!”
那拍手的聲音還沒有落下,只見一道璀璨的星芒光芒驟然出現在了這一處湖心水榭之內,沒等秦戰天反應過來,人未到,威壓已是遍佈了整個水榭,強烈的威壓竟是霎那之間籠罩了下來。
頓時整個水榭方圓一里竟是在那威壓之中,變得如同畫兒一般,隔絕成了一個與現實迥異的空間出來。
如果不是臨溪王之前在跟秦戰天說“我帶你見一個人”,也許這時候秦戰天早就離座躍起,從須彌空間裡拿出兵器準備搏殺了。
雖然這威壓十分強烈,但臨溪王的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戒備之意,顯然,這個高手乃是他的心腹,可以獲得十足的信任。
既是如此,秦戰天也就沒有做出太多的反應,而是右手端住面前的茶碗,一副靜觀其變的模樣。
片刻之後,那璀璨星芒之中緩緩走出一個人影來,白衣一衫,身後背一柄帶鞘的紫色長劍,在看到臨溪王之後,左右手合在身前,恭恭敬敬地作了一個揖說道:“拜見王爺!”
若是他不說話,倒還好,這一開口,卻是讓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