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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的,就因為對竹下俊的量刑很可能會為“吉田順子案”的量刑提供參考。

但輿論總是有兩個方面的,就像有人反對“吉田順子案”過度量刑一樣,反對重判竹下俊的呼聲也很高,甚至有人提出,5名不良少年對竹下俊的欺迫由來已久,竹下俊的行為有自衛因素,考慮到這一點,竹下俊一案根本就不應該進入司法審理的環節。

好吧,無論輿論怎麼喧囂,司法的審判總是會按部就班的進行。考慮到竹下俊的家庭背景,出於司法規避的原則,澀谷區少年法庭將案件從澀谷區轉移到了目黑區,由目黑區地檢署進行審理。在此之前,由竹下希樹委託的兩名律師,以及未成年人民間保護組織委託的四名律師所組成的律師團已經進入地檢署,全程監督這次的審理過程。

最終,目黑區地檢署將會根據今天的審理結果做出判定,決定到底是將該案提交到少年法庭,以進入正式的司法宣判過程,還是將案件移交到家庭裁判所進行處理。

如果案件被移送到少年法庭,那麼竹下俊將會面臨刑法的處罰,即便量刑再輕,也會被送到少年收容所接受兩年以上的收容監管。反之,如果案件移交到家庭裁判所,那麼竹下俊就等於是被免除了刑法責任,他所面臨的處罰,估計也就是所謂的“在宅實驗觀察”一段時期,說白了,就是由他父母把他領回家去好好管教。

地檢署門外,雲集的記者還在冒雨等候著審理的最終結果,而在地檢署的審理廳內,自從竹下希樹進入之後,審理過程就進入了暫停環節。

檢署法官休息室內,兩個中年人隔著一張辦公桌相對而坐,這兩個中,坐在外側的正是剛剛趕過來的竹下希樹,而內裡那位有些謝頂的小個中年人,便是竹下俊案件的責任法官多田茂直。

“竹下君,對於您的委託,我真的感覺很為難,”原本應該一副公正姿態的多田茂直,在竹下希樹的面前卻是滿臉的謙恭,“您也知道,您的兒子,性格實在是太。。。。。。太耿介了,他堅決不向受害人家屬表示道歉的態度,實在給我增加了太多的麻煩。”

類似這種對未成年人非行案件的審理,往往很看重犯案人的態度,因為日本未成年人保護法在刑法中的免責用意,就是認為未成年人的人生還很長,誰都不知道今天的未成年罪犯明天會不會變好。

“不不不,多田君,我想你還沒有抓住這個案件的重點,”竹下希樹面無表情的搖搖頭,說道。

“哦?”多田茂直愕然。

“我的兒子很優秀,”竹下希樹往前欠了欠身子,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道,“是的,一直以來都很優秀,那些該死的不良少年在他的面前應該感覺到羞愧,而不是反過來羞辱他,所以,我的兒子不應該為這次的事情承擔任何責任——這才是重點。”

多田茂直的嘴唇蠕動幾下,卻沒能說出點什麼。

“當然,眼下這個時機,也不允許我的兒子出現任何問題,”竹下希樹繼續說道,“那會讓我的政敵抓住時機,沒錯,他們會宣揚這樣一種觀點:一個在家庭教育方面完全失敗的父親,又怎麼能成為東京的地區議員?是的,他們會抓住這個機會的。”

伸手朝自己指了指,他又說道:“我不能給他們這個機會,相反,我要利用這個機會,更進一步的宣傳我的觀點和立場,難道不是這樣嗎?”

多田茂直當然知道竹下希樹的競選口號裡包括什麼,他最受選民歡迎的立場,就是在打擊暴力團勢力的堅定性。

“醫院裡重傷的那個傢伙不是會津小鐵會的外圍成員嗎?在這件事上,你可以做更多的事情。”竹下希樹說道。

多田茂直有些猶豫,會津小鐵會是一個暴力團,此前,該組織剛剛參與調停了山口組同一合會之間長達近十年的“山一抗爭”,其勢力正處在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