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您的。家父前陣子從外地弄來了一些上等的茶葉,聽家父說這茶葉及其的珍貴,就連著宮中都沒有,聽聞皇上有時會品一些茶,臣妾特意將茶留了下來想給皇上一個驚喜。”
“哦!連宮中都沒有?朕倒是想看看這是什麼好東西。”
“玉清,快去給皇上沏茶。”陸商函笑的格外明豔,白殤平日不會天天都喝茶,這樣自己的湯羹送過去也不一定什麼時候能起作用,現在只能用這種辦法讓他喝茶了。
“皇上這茶還需要些時辰,不如皇上在臣妾這先用午膳如何?”
白殘看看天空笑著說道:“朕還不餓,不過朕有些想念你做的湯羹了,朕現在想吃那個。”
陸商函一聽更是笑的合不攏嘴:“臣妾這裡隨時備著呢,臣妾這就叫人給皇上端來。”真是天助我也,白殘,看來上天都想讓你死在我的手裡。
午後白殘在陸商函這裡小憩了一個時辰,起來後叫太監將奏摺直接都搬到了陸商函的殿閣內。
“皇上,您這樣做外面的大臣可就要說臣妾魅惑君主了。”
“哈哈哈哈哈。”白殘大笑摟著陸商函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那你說怎麼辦呢,朕已經越發的離不開你了。”
“那……”陸商函狐媚的看著白殘,手順著他的胸口一路向下:“那臣妾就為了皇上揹著這個罪名好了。”
白殤挑眉:“你不在乎?”
“在乎什麼?臣妾只在乎能否和皇上在一起,其他的臣妾什麼都不在乎。”
“好!你這話朕很是喜歡,晚上朕好好嘉獎你。”
又是一夜春宵,最近白殘幾乎天天都在陸商函這裡留宿,外面的風言風語的都開了,各種猜測各種難聽的話語陸商函都知道,可是真如她自己說的她不在乎,只要可以殺了躺在她身邊的男子,她什麼都不在乎,哪怕殺了他之後自己也隨之死去,她也不在乎。
陸商函撫摸著白殘的臉頰:“白殘,如果你不是皇帝,沒有做過那些事情,或許我們會是很好的朋友。”
“商函,不要離開我,我愛你,不要走。”
一句話從白殘的口中呢喃出來,撫摸著他臉頰的手停了下來。
“商函,哪怕你讓我放棄這一切,我都可以做到,只要你不離開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陸商函認真聽著白殘的話,他的話語間用的不是朕,而是我!陸商函的心微微觸動。這麼些年,在這冰冷的深宮,如果沒有白殘的陪伴,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走下去。不管白殘是用什麼樣的心情維護這她,她都很感謝他的照顧。
雖然有那麼一瞬間陸商函的心因為白殘的話有些觸動,可是不久便恢復了平靜。
“白殘,感謝歸感謝,可是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仇恨遠遠多於感謝。讓我好好陪你走完你最後的日子吧,就算是報答你這些年對我的照顧了。”
天氣越發的寒冷了,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十二月份了。
白殤站在窗前,拿著駱小洛之前畫過的梅樹。第一次見到小洛的時候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一晃一年就這麼過去了。小洛,這幾個月在那裡過的還好嗎?
白殤轉身想披件衣服,一個白色的影子從白殤眼前飄過。駱小洛繡的手帕掉落在了地上。白殤將手帕撿起,兩個‘鴨子’歡快的在絲綢上嬉戲。白殤搖頭苦笑,看著這個白殤可以想象出來駱小洛當時會有多麼笨。
“既然不會為什麼還要勉強繡這個。”似乎想起了什麼,白殤去藥堂拿了些藥材。
“你怎麼來了?”藥毒谷外墨痕一點也不驚訝會看到面前的白衣男子。
“她還好嗎?”
墨痕一臉玩笑:“好的很,能吃能喝,能睡能玩的,挺不錯的。你來這裡幹什麼?別告訴我,你是因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