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了一絲後悔的感覺。
原來在楚雲與眾少年分開後,這些原本被黑甲人狠狠收拾過的少年,在蹂躪黑甲人的過程中獲得了極大快感,便是有人提議,趁著選拔結束前,多幹翻幾個黑甲獵戰。
山谷中的局面,便被這些少年頓時扭轉了過來,越來越多的少年加入到了這群少年中,而後便是上演了群羊博獅的jing彩場面。
“啪。”
元空承天右手一拍,猛然站起,被他拍中的石椅也是轟然破碎,化為無數粉末,隨風飄蕩。
“老七,這就是你教出的少年獵戰嗎?”
元空承天怒目直視,厲聲喝道,一股強大的氣壓自他魁梧的身軀爆發而出,如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在場眾人氣息一窒,狂橫的氣息掃蕩全場。
一群經過層層選拔,進入獵王兩年的少年獵戰,在經過獵王如同魔鬼般的訓練後,竟然被一群參加選拔的少年逼得如此狼狽,元空承天如何不怒!
“大哥,切勿生氣,這些少年在我的教導下,修為、素質具是超越往屆的少年獵戰許多,這其中一定是有些不同尋常的地方,請容我查明。”
一個身材消瘦,但是雙眼jing芒逼人的男子,從眾人中走了出來,抱拳說道。
這男子雖然身體消瘦,但只是站在那裡,便如一柄嗜血兇劍即將拔劍出鞘,大殺四方一般,極度危險。
他叫元空承戰,在元空侯府中,戰力僅次於元空承天,也是這獵王的負責之人。
“好,老七,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元空承天看了元空承戰一眼,冷漠說道。
元空承戰微微頷首,也不說話,只是走到竹樓二樓的窗前,向著樓下把守的黑甲人做了一個手勢。
樓下的一眾黑甲人見狀,卻是立刻會意,其中幾人轉身,迅速向山谷前趕去,不多時後,便是又趕了回來,只是與他們一同來到的還有數名極為狼狽的少年獵戰。
……
“你是說在眼前的這番混亂,都是一個神秘的少年所為?”
元空承天眯著雙眼,注視著面前的數個少年獵戰,淡淡問道:“他不但打傷一名武道四重的獵戰,還在你們數十人的圍追堵截下,悄然消失?”
“是,府主大人。”眾少年獵戰心驚膽戰,低頭艱難的回答道。
元空承天掃視了跪在面前的眾少年獵戰一眼,卻是轉身對著被叫為“老五”的高大男子說道:“承義,你覺得這話可信嗎?”
元空承義聞言道:“大哥,這怎麼可能,參加我們元空府獵王選拔的少年都是貧家子弟,修為能到四重就已經極為難得了,而能從數十名少年獵戰的堵截中悄然消失,除非是武道六重,否則,絕無可能!”
說完,元空承義又望向元空承戰冷哼一聲道:“我看這是老七想要逃避懲罰,串通這些少年,找的藉口。”
“不,大人,我們說的句句屬實。”
“小人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欺騙府主大人啊。”
在場的少年獵戰聞言心中驚駭,出言辯解,元空府府規森嚴殘酷,若是被認定為欺騙府主,這些少年不但xing命難保,還會連累家人。
“五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元空承戰站起怒道:“我自問做事無愧於元空家,更不屑於懼怕懲罰,便作些弄虛作假的勾當,你休要血口噴人。”
元空承戰接著又轉身向元空承天說道:“大哥,你我兄弟數十年,我的品xing,你應該瞭解,我……”
“好了!”元空承天突然擺手,制止了元空承戰的話,開口道:“這件事,應該是不會有假,我相信承戰不會做著這些事情。”
但元空承天隨後話鋒忽然一轉,說道:“不過即便如此,這些少年獵戰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