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嗎？”

兩人正一邊用餐一邊閒聊時，張子文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嬌滴滴聲音，在他抬起臉來時，一個女性身影就已站在了桌旁。

“啊！是小方啊！不好意思，我現在接了一個單獨客人，你如果要我陪練，過兩天再說好嗎？”

“過兩天，過兩天我就要考試了。啊！是你。”

原以為那是袁老師的客人，張子文就沒準備抬頭。可當他聽到這話時，還是不禁抬臉望了望，隨即也是滿臉驚訝地同樣回了一聲：“啊！是你。”

站在桌邊的女人，張子文已見過幾次，正是朱雅貞所說的娛樂圈天后魯晶晶的專業裸替。雖然她今天又戴上了墨鏡，但因為近來見得比較勤，張子文也是一眼認出了對方。

看到張子文認出自己。那女人也沒再客氣，直接就向張子文伸出手道：“你好，我叫方素顏，現在是你讓袁老師單獨教授嗎？我過兩天就要進行考試了，而且又只能上中班，你能不能給我勻一些時間。”

“好的，我叫張子文。如果袁老師沒意見，我不介意他順道教教你，反正我也不趕時間。”

點點頭。張子文並不介意賣對方一個面子，反正張麗也不可能要他的學車時間比自己短，更不可能拿這事來考察他。至於方素顏這個名字雖然與名片上的白蝶差許多。但考駕照可是要用本人身份證的，張子文也不想在這時多嘴。

聽到張子文答應下來，或許還是的魅力無敵，即便袁老師年紀已經不小，還是對張子文露出了一個心領神會表情。

於是在用完餐後，三人一起回到車場上，張子文就和方素顏一起坐上前座，然後才由後座上的袁老師給方素顏一些指點。

因為方素顏已學過一段時間，更是已到了考前衝刺階段，所以張子文也沒和她爭。只是在她離開時繼續與袁老師學習。

過了中午，目送方素顏的匆匆身影，袁老師就說道：“張子文，你以前就認識方素顏嗎？”

“不算認識，只是見過兩面而已。剛剛我們才正式通名呢！”

“這到是，那她有沒有男朋友？”說出這話時，袁老師居然很認真地望向張子文。

看到袁老師的雙眼不像開玩笑，更像不知道方素顏身份，張子文也不敢胡說了，只得隱諱地說道：“男朋友？我不知道了。我們也沒見過幾次面。不過一次我是在成豪酒店見過她，一次是在從法國回來的飛機頭等艙裡見過她。她有沒有男朋友，我就不好說了。”

“呃！我知道了，她這樣好的女孩，怎麼可能沒有男朋友！算我自作多情，我們繼續學車吧！”

自作多情？聽著袁老師的自嘲，張子文差點跌倒在地。沒想到袁老師這麼大年紀還在打方素顏的主意，難道這是因為方素顏為了學車特別討好他的關係？還是說，駕校教練本來在這方面就擁有很大優勢。

雖然不明白其中道理，張子文也不準備再問下去。因為方素顏剛才在車上時就說了，這是她最後一堂課，休息一天，她就要去進行最後的路考。

不但自己不會覺得向袁老師掩飾方素顏的身份尷尬，想必袁老師很快就會將目標放在其他女學員身上。

之後的兩天，張子文只是在駕校的內部考場上見過一次方素顏，但那也只是遠遠看了一眼。因為袁老師已不願過去看方素顏考試，而是用嚴厲的教學來讓自己、讓張子文忘掉方素顏。

沒想到自己還會因為方素顏遭受無妄之災，雖然不好意思，張子文也希望袁老師儘快找到新的女學員作為自己的獵豔目標。

張子文一個人在駕校學習，很快就到了元旦新年。只是因為曾在聖誕節狂歡一次，因此也沒人再要求張子文舉辦新年宴會之類蠢事。能夠安安心心在家與月纖腰慶祝新年，張子文也感到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