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只不過他不想從文,不願參加科舉,後來才會隱姓埋名去了邊關。
看到父親壓制了這個不識好歹的傢伙,郭威心中生出了快意。
自己不像個讀書人,眼前這個也不像,更像是搞武舉的。
大齊的武將,那地位可比不上文官……
正想著,他就看到風珉取出了一塊腰牌,隨手一拋,準確地落在了郭縣令面前。
郭威忌憚又狐疑地看著他,心想憑陳寄羽能認識什麼厲害人物?
那腰牌應該不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吧。
“那是什麼?”
“這位小爺拋了個什麼出去?”
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好奇風珉丟擲的那物是什麼。
郭縣令看了看,也不確定:“這是……”
他不認得,他的師爺卻認得——
“忠勇侯府!”
看清上面的標誌,師爺一瞬間汗出如漿。
這是王侯啊!
公堂上站著的這位這麼年輕,應該是忠勇侯之子,京城那位小侯爺吧?!
自家少爺還在他面前裝什麼?這才是公子中的公子啊!
“大人……”
師爺連忙附到郭縣令耳邊,將這年輕人的身份同他說了。
郭縣令一秒變臉,立刻變得公正嚴明,重判了堂下的混混:“爾等調戲未遂,但是證據確鑿!來人啊!把他們收監,等查清背後是何人指使,就流放邊關!”
說完,他又立刻從桌案後起身,親自下來用兩手把腰牌還給了風珉。
郭縣令小心地陪笑道,“小侯爺,這樣判可以嗎?”
小侯爺?
聽到這三個字,郭威臉上的血色頓時褪去。
公堂外的百姓沒有聽見風珉的身份,見狀都一片譁然。
以前被苦主告到公堂,這些人也都沒事的,怎麼這次就要被判流放了?
被重判的混混們也是目瞪口呆。
郭縣令一聲令下,兩邊的官差就上前把這些呆住的混混提了起來,扔進大牢。
一旁,陳寄羽對風珉的身份早有猜測,此刻終於印證,只心中嘆息一聲。
他看向妹妹,卻見她始終神色如常,彷彿對風珉會如何做知悉得一清二楚,更是難以猜測她怎麼跟這樣的天潢貴胄扯上關係。
“郭公子。”風珉從郭縣令手中收回了腰牌,這才看向郭威,將他方才說的話還給了他,“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風某在京城也有幾分薄面,明年有機會在京城見,我會記得你的。”
郭縣令父子的臉上頓時像是打翻了調色盤,五顏六色。
展露了京城第一紈絝本色,恐嚇了兩人一番的風珉這才露出一個笑容。
這世間的衙內,沒有哪一個能比他更橫了。
他要是想,十個馬承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他。
午後的茶樓裡。
橋頭鎮的百姓還在為方才縣衙發生的事津津樂道。
那些成天遊手好閒,唯恐天下不亂的混混被拔除了,他們的生活能夠平靜好一段時日。
“多謝了,小侯爺。”
陳寄羽以茶代酒,謝過了風珉今日的出手相助。
他要謝風珉,不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