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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成了情慾的催化劑。

我褪掉了她的外衣,褪掉了她的毛衣。

我將她抱到床上,我想親她:“你不摘掉我怎麼親你?”

“那就不親,除了嘴巴我還有其他地方。。。。。。”她說完,我再也忍不住了,像是一頭被困在深淵之中許久的野獸,前段時間所有的負面情緒在此刻爆發,我感覺她也像是承受了許久的痛苦,因為我的背都快被她抓出血來。

朦朧中,她的口罩已經摘了下來。

她那變形的臉在我面前一覽無餘。

她哭著用枕頭擋住臉頰,我溫柔地說:“你很美,真的。”

她不抵抗了,我拿掉枕頭,很溫柔地在她的傷疤上撫摸:“當時一定很痛吧?”

她不說話,只是流淚。

那天晚上,我們都被莫名的情緒指引,迷失了正常的道德本分。

那之後她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生活裡。

我被學校處分了,理由是頂撞老師。

我拿著杜茗留給我的那副她戴了四年的口罩,我輕輕戴在嘴上,呼吸著她的呼吸,我感覺到這裡面有一個人對人生的掙扎,她苦苦掙扎在這片小小的天地裡,限制了自由,沒有了與空氣的交流,四年來亦或十多年來她到底過著怎樣的生活?

我和她也算有緣,高中同班,高四同校,到了大學又在同一個文學社。

可即便如此,我們之間也沒發生什麼值得回憶的事情。

也許,那天晚上……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了,我們也終於迎來了答辯的日子。

這一天我穿著一套較正式的衣服站在很多老師面前,他們就我的論文提出了許多的問題,我都一一解答,我能看到他們臉上失望的表情——畢竟我的論文寫出的是學生的心聲。

那之後我進入了二辯,我仍舊不改動我的論文。

這篇論文是我四年來的總結,如果讓我改形式或者結構我都接受,但若要我改內容,除非將我開除。

所以我很快進入了三辯,而再過一天我就要踏上去參加研究生複試的動車了。

四爺和魚仔因為在一辯的時候就已經得到了老師們的認可,他們收拾好行李準備跟我同一天離開這裡。

“實習期三個月,到時候再見咯。”四人一起來到火車站,彼此說著祝福的話。

裡哥還特意像戰隊裡請了假,他說三個月後不知道還能不能這樣站在一起,因為三個月後他要隨隊伍去其他城市參加比賽。

我們四個誰也不說話,因為我們有太多的話想說。

魚仔的車來了,他揮著手上了車。

四爺的車來了,他看了一眼火車站的入口處,低聲對裡哥說:“回去幫我安慰一下百合子。”百合子就是四爺的那個日本女朋友,我一聽打趣道:“怎麼安慰,難道你想讓她跟裡哥。。。。。。”我話還沒說完,四爺就大叫了起來:“去你妹的,老子是相信他去安慰的,你可別乘虛而入。”後面那句話是對裡哥說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安心啦,裡哥只愛電腦。”

一陣吵鬧後,他上了車,上車之前他對我說:“考試加油啊!”

我一愣,隨後點點頭:“放心吧。”

轉身進了車裡,我聽到四爺說:“又不是真的畢業了,怎麼還是覺得鼻子酸酸的。。。。。。”

我和裡哥道別的時候,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中個狀元回來。”

我笑道:“又不是古代,怎麼考狀元。”

“莫非你考不上?”

“保證完成任務!”我差點沒站直行軍禮,裡哥又很沉重地拍了拍我的肩:“我回去了。”

直到我上了動車,我都還以為這次也是同以前一樣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