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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都算在你頭上。”

懶懶地睨了妖藍一眼,這個男人明明就打定了主意。又何必多此一問?難道是在試探她,不過,試探她有什麼用?她和他只此一次交易而已,頂多算得上是個惺惺相惜的朋友,等她帶著凌阡陌回華夏,又不會再有太多交集。難不成,他還在指望她幫忙?

這一點,蘇淺倒是歪打正著地想對了。

妖藍的腦子轉得飛快,按照蘇淺的說法,那女人喜歡他。那麼,他何不借助蘇淺,讓她幫忙來慪死那個女人?

“呵,我不是那個意思。不過,你最開始說的要設計她成為謀殺教父的兇手…”

“很簡單的問題,當時你殺教父的時候,瓦倫汀娜也在場嗎?”蘇淺愣了愣,她怎麼就忘記了這茬兒呢?

不過,當時那麼說也只是為了表明誠意而已。只是給他出個主意罷了,他不會真的以為她要幫他處理瓦倫汀娜吧?還有,她可不認為這個男人沒有嫁禍於人的本事。說白了,只要他想,肯定會有千百種方式嫁禍給那女人。

“那個女人當然在,不僅是在,他還是死在瓦倫汀娜身上的呢。”的確,只要他樂意,有千萬種方式可以嫁禍給那個女人。不過,有了凌幫的幫助,會更加順利一些,也不用他動手,更加有說服力,何樂而不為呢?

“你作案的手法,沒有留下什麼特殊的證據吧?”不用妖藍仔細描述,蘇淺都能想到那是一幕怎樣香豔卻又刺激的畫面。他可真大膽,也真會挑時候殺人。在極致的享受中死去,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吧?

這男人,好像真的也有著本質上的邪惡呢。

“沒有。”只是死得比較悽慘而已。

他不會忘記,教父想要利用他心愛的女人,一面想要她為傑諾維斯家族服務,一面想要利用她來控制他。

那天晚上在王宮,他是事先潛入了安東尼奧的房間。他知道安東尼奧很惜命,五感也非常敏銳,只要有一點點的動靜都會引起他的懷疑。所以,選擇了躲在浴室,伺機而動。

最好的時機麼,不就是等教父和瓦倫汀娜那女人上床之後?

為什麼這麼肯定他們會上床,畢竟,這是在別國的王宮。那可就是妖藍的小手段了,在他們之前宴會所喝的紅酒裡下了藥。

安東尼奧對於味道,也是相當敏感的。可那在最開始的時候,女皇陛下傳上去的菜中有一道菜口味兒太重,吃過之後再喝紅酒的話,絕對喝不出來那一點點的藥味兒。又為什麼妖藍篤定了安東尼奧會吃那一道菜?還不是因為王宮宴請的傳統。所以,妖藍可以說是設計得滴水不漏。

唯一漏掉的,就是安東尼奧的血,好像噴灑得太遠了些,自己又恰好站得太近了些,以至於濺到了他身上。

當時,妖藍一個人藏在浴室裡,等著藥性發作的安東尼奧與瓦倫汀娜回到房間做那檔子事兒。

雖然他對一般的肉體上的歡愉沒什麼興趣,也覺得和不愛的人做那檔子事兒是非常不恥的事情。可畢竟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自然對男人什麼時候能夠達到最愉快的頂峰,在攀上頂峰之時的表現是什麼非常瞭解。

當他們正坐得難分難捨之時,安東尼奧就放鬆了自己的警惕,妖藍不知不覺地從浴室裡潛伏到了他們的床邊,恰好有一塊簾布遮擋的地方。

等那一瞬間安東尼奧癱軟在了瓦倫汀娜身上時,他就那麼堂而皇之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床邊,嘲諷地看著床上的赤身果體的男女,緩緩舉起了手上的槍。

最先看到妖藍的人是瓦倫汀娜,她驚恐地看見蒙面人舉起手中的槍,正對著趴在自己身上的教父的腦袋。瞳孔睜大,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當教父察覺到危險,想要抓起床頭的槍時,妖藍的子彈已經爆了他的腦袋。

在趁著瓦倫汀娜嚇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