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用只有兩人能夠聽見的音量說話,“那我就先走一步啦。”
你都已經走出辦公室了,酷拉皮卡還看向辦公室的門口,還是老師的聲音讓他回過神來。
“酷拉皮卡?”
“嗯,老師您要說什麼嗎?”
物理老師說:“看得出來你也很在意懷特同學吧?”
“我?什麼?當然沒有啊。”不知道為什麼酷拉皮卡下意識地反駁。
老師卻說:“是嗎?但是我記得你上課的時候經常會看她,我就知道——”
少年驚訝錯愕地睜圓眼睛,生怕老師下一句話會是什麼不切實際的猜想,他急急忙忙地反駁道:“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因為太過慌張,他都忘了說敬語,這種錯誤他平常是很少會犯的,但現在是特殊情況。
老師也被酷拉皮卡突然這麼激動的語氣嚇到了,她愣了一下,“我的意思是,懷特同學的物理成績我認為還有提升空間,你的物理學得好,如果可以的話,你能夠在學習上面多幫幫她嗎?她的家庭情況並不樂觀……”
物理老師也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她飽含歉意地對酷拉皮卡笑了笑,“抱歉,剛才的後半句話就當做沒聽到好嗎?”畢竟老師是不能隨意洩露學生的家庭資訊的,這是她的失誤。
酷拉皮卡雖然面上點點頭,但心裡還是不可避免地順著物理老師剛才說的半句話開始發散思維,家庭情況不容樂觀……也就是很困難的意思嗎?
有了這個線索,酷拉皮卡陸陸續續回憶起你平常的一些細節,比如說一到午餐的時候就閃得沒影了,他有幾次看到你在學校小賣部裡買便宜的麵包吃,有時候甚至就連麵包都不買,只是單純地坐在樹蔭下喝水,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而且你也沒有參加什麼社團,幾乎一放學就離開學校了,估計是去兼職了吧。
想著想著,酷拉皮卡就覺得自己的推測非常合理,而且他不由地反思自己之前對你的態度會不會太惡劣了一點,儘管他對你並沒有惡意,但正如好友派羅所說的,他有時候說話就是太彆扭了,說話喜歡拐彎抹角的。
所以或許有時候他對你說的話反而會讓你傷心嗎?
想到這裡酷拉皮卡的表情凝重,他維持著這
幅表情回到教室,鄰桌的派羅一看他這幅樣子就擔心地問:“酷拉皮卡你的臉色好糟糕啊,老師對你說了什麼嗎?”
酷拉皮卡搖了搖頭,“沒有,是其他的原因。”
後來一整個下午的課他都沒能聽進去,他的目光時不時地瞥向你的位置,你人不在,位置就是空蕩蕩的。
好像是他做得太過分了,酷拉皮卡垂下眼簾。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正在收保護費的你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周圍人的表情都變得誠惶誠恐,“大小姐,是不是這裡的空氣質量不好?”
你揉了揉鼻尖,心說難不成是有誰在背後罵你不成?
“不知道,對了,叫這個賭場的負責人出來,我是來收保護費的。”
在極道的各種事情裡,收保護費還算輕鬆的,而且對方還都會好吃好喝地招待著,就是你這身校服太顯眼了,你順便讓他們再拿一套西裝過來。
其中一個小弟小心翼翼地說:“這裡沒有女款西裝,您看男款西裝外套可以嗎?”
“也行。”反正你不挑,你一邊說著一邊把校服外套收起來,你今天穿的是褲裝,你上次向班主任申請把裙子換成褲裝,班主任還猶豫糾結了許久,給你搬出一大套的道理來,說是女生穿裙子是建校以來的傳統。
那人類一開始還都是不穿衣服的呢,你果斷用這句話嗆回去。
總之就是在你的強硬態度之下,那個文文弱弱的班主任還是幫你提交到更換校服的申請,而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