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都給我稍微冷靜一點,尤其是你。”你指了指那個眼淚鼻涕滿臉都是的小弟,“有必要哭成這個樣子嗎?我只是消失了一段時間而已,又不是死掉了。”
看他們的反應你真的會以為他們是在哭喪的。
那一群小弟裡看起來也就是隻有戴眼鏡的那一位最冷靜了,他說:“您真的不打算回來嗎?高中部的所有師生都在等待您的歸來。”
呃呃,這什麼羞恥的臺詞啊。
“還什麼歸來啊,我都說了我現在在這個高中裡過得很開心,你們就不要來打擾我了。”
“但是、以前的您絕對不是想現在這樣孤軍奮戰的。”眼鏡男淚目了。
不是,他又在難過什麼啊?而且你依稀記得自己以前打架也是一個人的吧?頂多就是多出幾個小弟在旁邊吶喊助威而已,基本上沒有起什麼實質性的作用,所以現在的你一頭霧水,只覺得自己是不是走錯片場了。
“擦擦眼淚吧,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
“真的嗎?如果真是這樣,那、那您為什麼不聯絡我們呢?”
這個原因就要追溯到開學前你的手機意外損壞(其實是和三毛玩耍的時候被它一腳踩碎了),裡面的資料都沒辦法恢復,你換了新手機之後就沒想著聯絡他們,畢竟平常也都是他們主動給你發訊息的(而且一般都是一些沒勁的訊息),所以你正好能借助這個機會清靜一陣子。
但是你的舉動在其他人看來就是你對目前的生活並不滿意,所以才沒有聯絡他們的,不得不說他們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啊。
你從他們身邊走過,“啊,就是單純的忘了。”
你給出的答案出乎意料的簡單,現在就連那個眼鏡小弟也有些不可置信地問:“真的嗎?真的只是這樣嗎?”
的確就是這樣啊,他們似乎把你想得太複雜了,好像你的一舉一動都是有深意的,然而事實上,很多時候你的行為就是隨心所欲的。
明明都是他們想太多了啊。
你正要和他們解釋的,但是你忽然聽到一道呵斥,“你們想要對她做什麼!?”
這個聲音很熟悉,抬頭一看,這不是酷拉皮卡嗎?不對,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而且更糟糕的是他好像還誤解了什麼,誤以為你周圍一圈的小弟都是不良少年,但是這個也不能怪他,畢竟你的小弟個個都看起來是活脫脫的不良少年,其中一個小弟更是把頭髮染成了橘黃色,任憑誰一眼看過來都會把他們當成小混混的。
糟糕,要是被酷拉皮卡發現你實際上是他們的老大的話——
你急急忙忙地解釋,“酷拉皮卡你誤會了,他們都是我以前的同學,我們現在是在敘舊。”
酷拉皮卡顯然不太相信你的說辭,他狐疑地將那一群少年上下打量,每個人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都是凶神惡煞的,所以你該不會是被威脅了吧?迫不得已之下才說和他們以前是同學的。
他越想越覺得事實就是這樣的
,於是對你招招手,將你拉到自己身邊,壓低聲音對你說:“等下出現什麼意外情況你就報警。”
“啊?為什麼要報警啊?”再說了報警本來就沒什麼用啊。
“當然是我們等下逃跑的時候——”
你剛想問為什麼要逃跑的,但是酷拉皮卡已經抓住時機帶著你從巷口跑走,你都愣了一下,但身體已經跟上他的腳步,“我都說了你誤會了嘛。”
“他們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你是被威脅了才會這麼說的吧?”
“……我被威脅了?”身為當事人的你怎麼不知道自己被威脅了?而且你從小到大基本上就沒人威脅過你,少數的幾個威脅過你的人也都被你物理超度了,“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也不是什